话才找到你的。”
陈飞微微一挑眉,“你找我有事?”
王梓钥存了陈飞好几个电话,有家里的,有加工厂的,有合作社的,当然还有牡丹城的。
但她这么着急,肯定是有事情,不然不会打好几个电话。
王梓钥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陈飞,我今天听外公说,临县报的提名你做牡丹城人大代表的事,被否了!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苏铭大伯的岳父是人大主席,他直接给否了!”
王梓钥有些气愤,“当时我外公还和他吵了几句,但他铁了心要否定你,外公也没办法!还有你提名申请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事,也被暂时压了下来!”
“理由呢?”
陈飞有些不理解,“他凭什么否定?就凭他市人大主席的身份吗?这也不对啊!”
虽然名义上人大主席地位很高,但其实懂得都懂,只有退居二线的人才会在这个位置上。
说白了基本上没有实权了。
为了否定陈飞和实权的现任副市长发生争吵,绝对是不理智的行为,甚至是官场大忌。
以这种官场老油条的身份,应该不至于这样才对,所以陈飞表示不理解。
“他说,你经营的美食城问题多多,群众反应强烈,暂时不适合做市人大代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