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对此,陈飞并不在意。
他敲了敲话筒,示意大家安静,然后开始侃侃而谈。
“我的想法是这样的,加工厂要招工,但是不能随便招,要有个章程,还有学校和养老院,也要有个章程,什么人能进,什么人不能进,得有个说法。”
众人听的一头雾水。
“不是说分地吗?怎么先说招工?”
“招工也行,学校和养老院的事,能不能以后再说?现在挺忙的。”
“村长,说反了,先说分地,分完地再说其他的。”
陈飞报以微笑,“不,并没有说反,因为,地我不打算分了。”
话音刚落,顿时引起一阵轩然大波。
“你说啥?”
“地不分了?”
“那叫俺们来干啥?”
“村长,你就别卖关子了,赶快说说,你到底啥意思啊?”
“是不是上面政策又变了?又不兴分地了?”
民以食为天,老百姓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吃饱穿暖。
乡亲们满怀希望而来,突然说不分地了,顿时像在平静的湖面扔下一个炸弹,轰的一下就炸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