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恁爹老不中用,人家一声叔他就没脾气了,不能指望他。”
于是陈香只好一起去了馒头山。
到了那里,人已经聚了很多了。
但是由于地方没谈妥,都在闲聊。
看见娘仨一起过来,陈飞并不感到意外。
二叔家的事,大部分都是二婶当家做主,街坊邻居都知道。
陈飞笑脸相迎。
“叔、婶、堂姐,你们来了?”
陈香比陈飞大,所以叫堂姐。
但是二香就比陈飞小。
陈香勉强笑了笑,“听说你要打井,我来看看,怎么没开始?”
多少有点明知故问。
“这不是等你和二婶嘛!”
陈飞顺着话头说,“这附近我都看了,就你家这一片最容易出水,所以想和你们商量商量,能不能在这打井?”
陈香一偏脑袋,“这事你得问俺娘。”
“二婶,你看?”
陈飞转向贾兰。
贾兰昂起头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“按说你叫我婶,我应该支持你,可你知道,今年刚分了地,麦子也种上了,你现在要打井,岂不是把种子都浪费了?”
“我给钱!”
陈飞不给她发难的机会,“有多少损失,我全赔!”
“不光是种子,你打井把地占了,以后我家的地不就少了?”
贾兰振振有词。
“我给钱!”
“要多少,您说个数。”
占别人的地,给钱是应该的,陈飞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不过这时贾兰却为难了。
陈飞今非昔比,她不敢要太多。
要少了又吃亏。
于是她下意识的看向两个孩子。
“狗蛋,陈香,你们说要多少?”
狗蛋无所谓的说:“都是自家人,多少意思意思得了呗!”
陈香却眉头一挑,“陈飞,能跟我说说打多大的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