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黄莲?”
陈飞回忆了一下,薛刚媳妇好像就是叫黄莲,不过以前没有这么瘦。
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这是别人家事,他确实不好说什么,只能悻悻的返回。
只是一路上,脑子里不断闪现黄莲那绝望无助的眼神,心里特别不得劲。
回到麦场,找到自己家人的地方,柳叶儿问他去哪了去这么久?
陈飞闷闷不乐的嗯了一声,随即便问知不知道薛刚媳妇的事。
按说当着自己媳妇面问别人媳妇,肯定不合适,不过柳叶儿并没有多想,只说她是个可怜人,嫁给薛刚没多久就精神失常了,身边不能离开人。
陈飞听得云里雾里,按说不应该啊!
除非是原先就有病,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得精神病,莫非是……家暴?!
除了家暴没有其他可能了!
一直到电影散场,陈飞都闷闷不乐。
一方面寻思着,黄莲的处境,到底是什么情况。
另一方面。
心里琢磨着。
如果是家暴,以此为契机,去派出所报案,有没有可能让薛留住一家把牢底坐穿?
答案是不可能。
就像三姐,不止一次遭受家暴,最终也只判了对方两年一年。
这还是在自己有人的情况下。
换成薛家,根本不可能。
而且,黄莲作为精神病人,她的话是不能作为证据的。
既然弄不死对方,还容易打草惊蛇,倒不如先观察着,伺机而动。
想明白之后,陈飞就不想了。
第二天照常采药进城,不过他今天特意和苏颖见了一面,问能不能安排一个人。
苏颖诧异的上下打量着他。
“老弟,你这是给谁安排工作?”
陈飞说是一个女知青,求到他头上。
当然,像尿到别人大白屁股这事,自动就忽略了。
苏颖察言观色,看出来陈飞眼神闪烁,不禁脸色微变。
“你小子不会是有钱了,人就飘了吧?”
“说,是不是瞒着弟妹在外面瞎搞?你要是这样我可帮不了你!”
“姐,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陈飞无语仰望天花板。
“不是吗?无缘无故你会做这种事?”
苏颖冷笑着,“你今天最好说清楚,不然我亲自跑到西岭,告诉柳叶儿,说她男人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的!”
那年头,为了能回城,可谓是绞尽脑汁。
一些女知青,不惜用身体获得一张回城证明,陪村长都是小儿科,甚至生产队长都能沾点腥荤!
更不用说城里那些大人物。
这种事多了去了!
(双向证明,城里证明该知青接收单位,或父母病退接班等,农村则证明知青下乡的经历,劳动态度等,如果给你写个劳动不积极,后果自己想!)
陈飞年轻帅气还有钱,跟他不亏!
说不定那女的就是看中这点!
“姐,我冤死了都!”
陈飞没想到这一会儿苏颖就脑补了许多画面,不禁喊冤叫屈。
“我跟她真没什么,就是昨晚上看电影遇到了,她央求我,真没啥事!”
“没啥事你就答应她了?”
苏颖明显不信。
无奈,陈飞只好吞吞吐吐的说,“其实,多少有点事,就是……我没注意,把她屁股当成石头滋了一泡尿!”
“啊?噗嗤!”
苏颖当时就笑了。
笑得前仰后合。
拍着陈飞肩膀。
“老弟,你可真是……噗哈哈哈,真是个人才,能把屁股当成大白石头,不行了,笑死我了!哈哈哈……”
陈飞囧的不行,幸亏是在办公室,如果是在外面,岂不是当场去世!
“当时正看电影呢,迷迷糊糊的,想撒完尿赶快回去,真的没注意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,我不笑你了!肚子有点痛!”
苏颖揉着肚子。
刚才差点笑岔气了!
“那能不能安排?”
陈飞舔着脸问。
“行倒是行,不过只能当服务员,工资呢是十六块五。”
陈飞难得求她一次,苏颖自然不会拒绝。
“行,我跟她说。”
事情说定了,陈飞就准备走了。
走到门口,又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一句,“姐,这事您可不能对别人说,不然兄弟我就糗大了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,你快出去吧,让我再笑一会儿,哈哈哈……”
陈飞:“??”
我怎么感觉不靠谱呢?
回去以后,依然是先到官庄的工地看看。
人多力量大,30x30米的地基已经全部挖好,跟脚也扎的七七八八。
水泥石头搭配,扎出来二尺高,再往上就要垒墙了。
说起垒墙,陈飞就有些头疼。
他实在不愿意去南窑,砖厂的人都有毛病,一个个冷着一张脸,好像谁欠他们两百块似的。
崔石磙一听就笑了。
“小飞,你还不知道吧,俺们村就有砖瓦窑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