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占朝一只手捂着伤口,血从手指缝里渗出来,哭的老伤心了。
“真不是我!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!”
“是丁梅婶让我去的,她说闹洞房是老风俗,只要不进行最后一步就不犯法!”
“我本来没打算把柳叶儿怎么滴,就是吓唬吓唬她,可她咬我手!”
“我一急,脑子就发热了!”
“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快送我去卫生院吧,不然一会儿血流干了,我不想死啊!”
薛景更委屈。
“是占朝哥叫我来的!后来也是占朝哥叫我帮忙按腿!”
“我就按了按腿,什么都没做啊!”
“看我头上打的……”
肖兵看着他两人头上的血,估计再流一会儿,还真有可能出事。
于是就停止了审讯,准备把他们两个先送到乡卫生院,包扎完再说。
至于那几个人,不急,先押在大队部,跑不了。
本来准备让吕松回乡里,自己去陈飞家调查取证。
吕松急扯白脸的,“所长,肖哥,让我去呗!这事我也能干啊!”
肖兵嘁了一声。
“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
吕松被戳破,也不藏着掖着了,厚着脸皮说:“肖哥,您都知道了,就帮帮弟弟吧,等以后事成了,请您喝喜酒!”
话说到这份上,必须得答应了。
本来他还想趁机和张志国聚一聚,只能等回头再说。
吕松得到授权,骑上心爱的小摩托,嗖嗖的去了陈飞家。
进去门,恰好看见几个女人在洗碗,其中一个正是陈三凤。
吕松小心脏莫名的加快了一下,假装若无其事的凑过去。
“那啥,洗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