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做什么?”许柔问,但立即就有点后悔了。
“唉呀,许柔,”吴愁不耐烦地说:“为什么非要刨根问底才行呀!”
“我并不是在干涉你的事,我只是想知道你要做什么。我们都住在一起了,吴愁,我十分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,我也十分关心你的日常,所以我为什么不能过问你的行踪呢?”
他把杯子推开,站了起来。“但你也不必事无巨细,都要过问。我不必事事向你汇报,无论我们是否住在一起!如果我知道你要和吵这些东西,我会在你醒来之前就离开了。”
“哇。”许柔只是不贬不褒地说了一声,然后就走进卧室。
但吴愁紧紧跟了进来。“哇,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早该知道,昨天的天气好得令人难以置信,但今天就可能是阴云密布或者是风雨交加。”
“要我说对不起?”他冷冷一笑。
“哼,不要这种虚情假意的道歉。昨天好好的,今早醒来,你怎么又原形毕露了?你又不是西游记里的妖魔鬼怪呀。”许柔在房间里转来转去,捡起吴愁的脏衣服。
“你忘了是因为你看我手机的事吗?”
“好吧,我很抱歉这样做,但老实说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如果那里边有你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,那么这里就有一个更大的问题!”许柔说,语气强硬,把所有东西都塞进篮子里。
“不,许柔,你才是问题所在,你总是无中生有地说话!”
“我无中生有?你和钟响打架是我无中生有吗?你到现在还欠我一个解释呢。”许柔反驳。
“这事不是过了吗?”他用冷静的语气说。
“过了,吴愁?你没有告诉我为什么,这算是过了?如果你对我隐瞒事情,我怎么能相信你呢?这事和祝易然有没有关系?”许柔问。
吴愁双手捂住脸,然后穿过头发,让头发都直直地竖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总爱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呢?”他抱怨着走开了。
几秒钟后,许柔听到前门砰的一声,许柔擦了擦脸颊上愤怒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