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萝神色如常，淡淡地道：“当界域崩碎的越多，死人越多，黑暗之力就会更加强大。如果之前没出现意外，我普罗宫寂灭了九域，所诞生的黑暗之力，能让我的实力更上一层楼。”

“这在一些人看来，属于歪门邪道，会让世间规则遭到破坏。”

“有人破坏，自然就有人守护。”

“如此便有了对立。”

“当然，事无对错，只是选择不同，大道不同罢了。”

青萝说完，便不再开口。

倒是魂雅兰，柔声说道：“在万族纪·元的时候，齐天万域之中，其实也有过半的界域拥抱黑暗。”

“奴家听说，那时候之所以爆发万域之战，就是因为那些拥抱黑暗的界域，打算将其他没拥抱黑暗的界域定为养料，打算覆灭他们供给自身，吸收更多的黑暗之力，让界域靠近原始帝路。”

这下子，乔新雨彻底弄懂了，但她还是有个疑惑：“黑暗之力，到底来源于何处？”

此言一出。

青萝眼神微动，看向夜玄，带着一丝好奇，她也不知道。

倒是一旁的魂雅兰，弱弱地看了夜玄一眼，小声道：“奴家听说，起源于夜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