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暮竹及时说道,长嫂对他的恩情,他是要时刻铭记于心,绝不敢忘。
只是欠了这么多的恩情,他都不知晓要怎么去还的清了。
“长嫂,你若是有需要的地方,尽管于我说,上刀山下火海,绝不言退。”
凌暮竹面上神色坚决,势必是要报答凤锦的恩情。
被他这幅过于认真的样子逗笑,凤锦捂着嘴偷笑:“瞧你这副傻样,现在时间也不早了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长嫂,那我先告退了。”
凌暮竹刚走到门口的时候,身后便响起了凤锦告诫的声音。
“休息时一定要将门紧紧的拴上,在找两个小厮守在门口,这样就难进去了。”
凤锦好心的提醒,更让凌暮竹更加感觉一阵后怕,在这般下去,他晚上还能睡好觉吗。
“多谢长嫂提醒,我全都记下了。”
回到院内,凌暮竹脑海中尽是走时凤锦对他的好心提醒,还有张妙儿的那副嘴脸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来,凌暮竹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连忙吩咐小厮守在房门外,不许任何人入内,又接着将门窗牢牢的关上,这才放心的去睡了。
…
…
“哭哭啼啼、寻死觅活的像什么样子!”
凌常仪瞧着张妙儿的模样,就气不打一处来,这明明就是万无一失的事,怎么就偏偏成了这样。
“你确定你进去的时候凌暮竹在房间内?”
张妙儿抽了下鼻子带着哭腔道:“我……我明明看见了他在房间内,我也将粥给他喝了,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,再然后就是母亲你带着人进来,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了那个恶心的男人……”
一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,竟然被如此恶心的男人给败坏了,她想死的心就有了。
大庭广众之下,被人目睹了这些事,她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啊。
“那要是如此,怎么会突然间变了人。”
凌常仪满心的疑惑,可终究是想不明白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张妙儿如同受了刺激一般,略显癫狂的喊道,她只知道她的清白没了,以后还怎么嫁人。
意识到张妙儿的不对劲,凌常仪也有些慌了,伸手将张妙儿抱在怀中:“都过去了,有母亲在不会有事的。”
不过是丢了清白,又不是毁容、丢
了性命,只有这张漂亮的脸蛋在,她自然有其他的法子将人给塞进高门大户里。
“都是你出的主意,我现在丢尽了脸、清白也没了,这样的事传出去,那户人家还敢娶我,我倒不如死了或者剪了发去庵堂里做姑子,也好过被人指着脊梁说三道四!”
如此屈辱的活着,倒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。
‘啪!’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响起。
张妙儿捂着火辣辣发痛的侧脸,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人。
“母亲,你……你打我……”
“打的就是你个不争气的东西,弄成这样全赖你不中用,与你那无能的父亲一样,都是些扶不上墙的烂泥,我就不该为你筹谋,就该你家嫁个穷酸秀才,省的让你在这给我丢人现眼!”
凌常仪怒声喝道,对张妙儿这个不争气的,她也没了耐心在为她筹谋。
早知道会有今日,还不如随便选上一户人家让她嫁人了事,省的在这里给她丢人现眼的好。
“你嫌我给你丢人了,那你就不该让我去做那些丢人的事,分明就是你让我穿成那副模样,去勾引凌暮竹,那碗里的龌龊的药不也是你下的,这一切分明就是你让
我做的,现在嫌我给你丢人了!”
要不是母亲的怂恿,她一个女儿家的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来,做出此等事情。
到最后人没有勾搭道,还丢了清白,早知道如此,她绝对不会听从母亲的命令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来。
“你这是在怪我了!”
她事事都为了张妙儿着想,到最后竟都成了她的错,凌常仪只觉得阵阵的心酸。
“没错,这些全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让我如此做的,我不怪你我还能怪谁!”
张妙儿撕心裂肺的喊道,最后趴在床上失声痛哭。
顿了片刻,凌常仪终归是不忍心,无奈的叹了口气道:“我会帮你在寻门亲事,你便嫁过去吧!”
“母亲……你这是……这是不想要我了,看我没有利用价值了,就想要将我赶走!”
“就你现在还想在嫁入凌家做正妻不成,早先楚王便想要纳你进门,我没有同意,但现在看来也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。”
张妙儿瞳孔猛的睁大,惊慌失措的摇着头:“我……我不……”
“那个楚王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,都能当我爷爷了,府上的小妾更是数不胜数,母亲你就眼睁
睁的瞧着女儿往火坑里跳不成!”
“楚王是陛下的亲叔叔,年龄大些又如何,以你的姿色只要嫁过去,定能得到楚王的宠爱,说不准命好的话,还能当个王妃,荣华富贵享用不尽。”
“那也不行,楚王都多大年纪了,他……”
“既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