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于了解兰翠的脾气秉性,她也是担心兰翠再继续惹事,这才不放心的叮嘱道。
“我知道了,不会再惹事的。”
这几日她才不会傻的再去招惹珍珠,不过在过几日要是让她抓到把柄,那可就别怪她了。
……
玉容将兰翠安置好后,才起身去找了珍珠。
“你今日这是怎么了,下手这般很,兰翠的手腕红肿的厉害,你这是想要捏碎她手腕不成?”
“那也是她自找的,我这么做不过时给她提个醒,让她以后都小心点,知道什么事情该所,什么事情不该做!”
玉容目光打量着珍珠,总觉得今日她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,浑身像是充斥着一股戾气,以往兰翠做的比今日还要过分的事情,珍珠都没有如此大的反应。
今日这是怎么了,浑身戾气冲天,刚才捏着兰翠手腕时,眼眸中尽是杀意。
“你今日做的的确是过了,兰翠的性子一向是如此,你又何必和她计较这些,刚才你手上的力度在大一些,兰翠的手可就是废了,她这一生也便完了。”
“废了也好,做个废人,也好过去做细作,起码能够保住一条命,去做细作
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。”
当个废人,也好过去做细作,最后连自己是死在谁的手上都不知道。
倾尽一生去为西梁做事,到最后却死在了自己人手上,真为那些无辜枉死的姐妹感到不值。
“这些个话你也敢说,我看你这是这两日给累傻了,赶快回去好好休息,以后这些换都不许再乱说了!”
玉容语气严厉的责备道,这些话落入了他人耳中,她们的命也就保不住了。
珍珠一向是小心谨慎,生怕行差踏错一步,今日真是太过于反常了。
“我说的那一句不是实话,玉容你可知道以前获得准许离开的姐妹,她们现在都在何处?”
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,她们能够离开,定然是去找了个地方,去过平淡的日子,我们以前不也是发誓,有一日立了大功,以后一起离开这吗,你今日怎么会问起这些事?”
玉容越加觉得今日的珍珠太过于反常,问的都是些刁钻古怪的话。
“都没有联系,以往不也是姐妹情深,到现在却连一点音信都没有……”
“山高路远的,没有联系也是正常。”
珍珠冷很一声,讽
刺道:“她们都已经死了,哪里会有机会给你送信。”
“你乱说些什么!”玉容听闻此话,语气满是怒意:“我看你真是给累傻了,说起话来一点边际都不着了,先好好休息吧!”
玉容站起身后,正要离开,被身后的珍珠拽住了手腕。
“我亲耳听孙嬷嬷所说,以前立功被准许离开的姐妹,都被孙嬷嬷亲手杀了,我们知道太多的事情,是绝对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,只有死人才能最让人放心!”
双眸瞪得很大,玉容满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珍珠,她的神色不像是在说谎。
心中却在抵触者,不愿意相信,玉容只是当作珍珠是在胡言乱语。
“我们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们离开,现在你确实她们都是被孙嬷嬷所杀,你这番话谁会相信,这两日你要是真的累了,就好好留在屋里休息,只是这些个话以后不许再说了。”
“我说的全是实话,那些姐妹,都……都已经死了,此次孙嬷嬷便打算让小七去做细作,也会同样允诺小七,此事完成后便让小七离开……”
珍珠将自己所 偷听到的内容全部告诉玉容,玉容是她们之间最年长的,又一向很得人
心,她想要策反其余人,其中是少不了玉容的帮忙。
现在首要任务,就是将玉容也拉到她们的阵营内。
见玉容似乎是有所动容,珍珠继续说道:“不仅是小七,还有其他的姐妹都是这般被她们坑骗,最后连命都没有,我们还要如此付她们的后尘吗?”
玉容微微一怔,眸中神色复杂,顿了许久,才言语一句:“这件事,你……你先让我想想……”
“我们没时间了,想活还是想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。”
珍珠忙的说道,她必须要将与玉容给拉到她们的阵营之内。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玉容疑惑的看向珍珠,她完全弄不明白珍珠所说的这些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什么活……死的……为何又要如此急切的逼着她去选择。
犹豫了片刻,珍珠还是将事情全部和盘告诉玉容。
“什么!你疯了,你竟然和东楚的人合作,这可是叛国!”
玉容不可置信的看向珍珠,完全没想到珍珠竟然会和东楚的人勾结。
“叛国……你别忘了,我们本就是一罪之人,都是被罚没宫中,与其这般毫无尊严的活着,任人
宰割,我到真愿意去叛国,去为自己活一场!”
“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与我一道活下去,而是去死。”
说话的瞬间,珍珠手中的利刃已经抵在玉容的脖颈处。
脖颈处冰凉的刺痛感逼迫着她尽快做出选择,玉容现在还无法相信珍珠竟然做出叛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