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这种地步。”
花寒正闭目养神:“胖子,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,我们总不能把你的皮扒下来现做一个防毒面具吧。”
雪莉杨点了点头:“是啊,胖子,我们没有人怪你。”
王凯旋低下了头:“谢谢。”
此时,正在前方领头的阿力越来越觉得不妙。
除了底下河流哗哗的响声,耳边还有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。
他也说不清楚这种声音到底是什么,就觉得有些惴惴不安。
阿力面向同一艘筏子上的兄弟:“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?”
筏子上的几人被问的有些懵,纷纷摇头:“这破地方,除了水声,还能有什么声音,阿力,这里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,不要吓我们。”
阿力还觉得是自己听错了,为了避免引起恐慌,便安慰道:“我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,这是怕我自己没有注意,才问问你们。”
筏子上的人这才松了口气:“阿力,下次先说原因,我们都快被你吓死了。”
阿力笑了笑,又转头直面黑雾。
虽然不管转不转身,看的都是一片漆黑,可阿力总觉得,在面对自己兄弟的时候,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安全感。
可在面对黑雾时,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。
他曾经为了捕猎一头野猪,一个人在林子里呆了三天三夜。
同样也是伸手不见无指的黑,他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。
耳边,那窸窸窣窣的怪声仍然没有消失,可自己怎么也猜不到那到底什么声音。
不知道筏子行驶了多久,突然,底下的河流速度开始加快,一下便将三只筏子冲出了数百米远。
有些人一时之间没有站稳,差一点就掉了下去。
要不是霍暨临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王凯旋,恐怕现在王凯旋已经掉进了河里。
像现在这样的速度,要是不小心掉进河里,很难重新爬回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