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辈死在哪里,与您无关,您要是知道,就麻烦您告诉小辈,让小辈少走一点弯路。”
“您要是不知道,那您就说您从未踏足过云南。”
“搬山一脉找寻麾尘珠已有一百多年,要是我找不到,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瞑目的。”
雪莉杨一番话慷锵有力,十分坚决。
陈玉楼又怎么会不知道麾尘珠对雪莉杨的重要?
放下碗和酒,陈玉楼在心中挣扎了许久,叹了口气,缓缓开口:“唉,也罢!也罢!不过你得先告诉我,你这次去云南,要不要带上这位小兄弟。”
陈玉楼说着,眼神瞟向了霍暨临。
雪莉杨如同看救命稻草一般看着霍暨临,眼神里尽是渴求的目光。
想着自己刚被激活的纹身,昨天那对棺中神秘生物的强烈好奇心,霍暨临点了点头。
雪莉杨舒心一笑,要是得不到霍暨临的点头,恐怕自己去了云南虫谷,也是有去无回。
胡八一与雪莉杨纷纷表示赞同。
跟管王凯旋的护士交代了几句后,三人一同前往陈玉楼所在的住所。
到达先前与陈玉楼碰面的地方后,却见陈玉楼所居住的破庙大开着门,陈玉楼拄着拐杖笑脸盈盈的站在大门口,似乎早就预料到几人会来。
雪莉杨满脸堆笑的走上前去:“陈爷爷,您怎么在这里?”
陈玉楼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:
“今天早上老夫醒来的时候掐指一算,预料到贵人今天会来。”
“我一猜就是你们几位,老夫的算命摊子都没摆,专门等着你们几位到来。”
“这不,你们如约而至,老夫也算是等着了。”
胡八一大感惊喜:“老爷子,您算得够准的,还好您没出摊,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您呢。”
雪莉杨正准备迈步进屋,却被陈玉楼拦了下来。
陈玉楼咽了口口水,有些不好意思:“等了你们这么久,我还没吃饭呢。”
雪莉杨立马明白陈玉楼的意思,赶紧叫胡八一出去拦了几辆黄包车回来。
陈玉楼看雪莉杨如此懂事,不由得赞美道:“真不愧是鹧鸪哨的外孙女,真是聪明得很啊!”
雪莉杨客气的回道:“陈爷爷,您谬赞了。”
听着雪莉杨与陈玉楼一老一少在这里商业互吹,霍暨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陈玉楼注意到霍暨临后,吃力的从庙里搬出一个凳子:“来,小兄弟,坐着歇会,这地方偏远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人力车呢。”
霍暨临也不客气,坐在了上面。
陈玉楼难掩心中的好奇;“你们这次进去,有没有拿到什么东西?”
雪莉杨点了点头,十分懂事,将墓里带出的一串价值连城的玛瑙项链交到陈玉楼手里:“陈爷爷,这算是小辈孝敬您的,您一定要收着。”
陈玉楼不经意间用手指轻轻一捻,便知道这是个值钱的好玩意,嘿嘿一笑,看上去十分的满意;“按理来说,你们千辛万苦从底下拿出来的东西,我不该收,可你的一片好意我不应该辜负,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。”
说话间,陈玉楼美滋滋的将玛瑙手串塞到了黑袍子里,完全看不出半点免为其难。
坐了一会儿,胡八一带着四辆黄包车回到了破庙。
坐上黄包车,在雪莉杨的吩咐下,车夫们一齐驶向了古蓝县最大的酒楼。
等到达地方后,众人才发现,这所谓的酒楼,只不过是个盖了两层的饭馆。
雪莉杨实在觉得有些拿不出手,满怀歉意向陈玉楼笑笑:“真是不好意思了陈爷爷,只能在这里将就将就了,您别嫌弃。”
陈玉楼流浪多年,早已不是当年风光无限的总舵主,这样的饭馆对于他来说,简直是可遇不可求。
别说嫌弃了,陈玉楼现在只想好好地端着碗吃上几大碗肉,补补自己的身子。
进了饭馆后,雪莉杨听说整个二楼都没人后,干脆将整个二楼包了下来。
饭菜还没上,陈玉楼就已经喝了好几碗热茶。
雪莉杨再也忍不住,问道;“陈爷爷,我们想问您点事儿。”
陈玉楼现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,哪里还有心思替雪莉杨答题解惑,连连摆手:“我知道,我知道,咱们先吃饭,等吃完了饭,我们慢慢聊。”
雪莉杨还开口想要问些什么,可陈玉楼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也就只能将到了嘴边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。
饭菜一上来,陈玉楼将头伸到饭菜上方,满足的闻了闻。
也许自己也觉得羞愧,陈玉楼面色有些不自在:“让各位见笑了,老夫确实好久没有吃上一顿这么香的饭菜了。”
雪莉杨有些怜悯的看着陈玉楼,张口就想带着陈玉楼回漂亮国。
就在雪莉杨即将开口的瞬间,霍暨临轻轻地用脚尖踢了雪莉杨一脚。
雪莉杨立马反应过来,将话又憋了回去。
面前这些东西对于霍暨临与雪莉杨来说完全提不起什么食欲,陈玉楼却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一般,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了好几块。
将肉吞下肚后,又喝了几口店家自制的高粱酒,陈玉楼满意的咂咂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