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心疼的不得了。
现在她是这定国公府的正经主子!
定国公府的银子,就是她的银子!
她丢了三十万两银子,能不急吗?
见沈从南这云淡风轻的样子,急道:“我说你怎么回事?三十万两银子啊!
你怎么不着急呢?还好巧,巧什么巧?”
沈从南回神,捏了捏她的脸。
嫌弃地轻嗤道:“瞧你这点儿出息,不就是三十万银子吗?
至于让你如此失态?你可是我的夫人。”
云黛不满地道:“你的夫人怎么了?我丢了这么多银子,不能着急生气了啊?”
沈从南似笑非笑地斜睨着她。
云黛眨巴眨巴眼睛,轻咳了一声,道:“咱们丢了这么银子,咱们的银子,呵呵……”
沈从南轻笑,“咱们的银子,就是你的银子。”
云黛娇嗔道:“这还差不多!那赶紧让私吞的人吐出来啊!”
沈从南抱起她,“身外之物而已,明天再说!”
云黛捶他,“诶呀,别胡闹,说正事儿呢!”
沈从南脚步不停往里屋走,“这就是正事儿!”
云黛挣扎,“还没吃晚饭呢!”
沈从南一本正经地道:“我现在就吃。”
云黛:“……”
他板着一张严肃脸,说这么荤的话,竟然……如此勾人!
行吧,就当饭前小菜了。
运动运动,还能多吃点儿。
这一运动,让云黛都顾不得想那三十万两银子的事儿了。
去国公夫人那里吃晚饭的时候,腿还是软的。
国公夫人看小两口这春意满面、如胶似漆的样子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
看样子,大胖孙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!
亲手给云黛盛了一碗燕窝粥,“黛儿啊,多喝燕窝,滋补。”
云黛微微脸红,“多谢母亲。”
渴了两口燕窝粥,看到一盘子瘦肉挺好吃的样子。
就伸筷子去夹。
谁知,国公夫人看了,赶紧端开。
道:“这个你不能吃,是专门给南儿准备的。”
说着,将盘子放到沈从南面前,“你自己吃,都吃了,别剩下。”
沈从南:“……”
看着那盘子里的东西,神色有些怪异。
云黛本来还有些委屈,觉得国公夫人将好东西给沈从南吃,一口都不给自己吃。
但看沈从南的表情,再联想到燕窝粥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沈从南在国公夫人不容抗拒的目光监视下,不得不吃了几口,但也没吃完那盘子菜。
晚饭过后,两人陪着国公夫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儿。
当然,沈从南一如既往地话很少,主要负责听。
就这样,国公夫人也很开心。
以往,沈从南很少回来。
回来以后,即便是陪着她吃饭,也是吃完就走。
哪里会陪她坐坐,说说话儿?
出了松鹤园,云黛就迫不及待地问出自己的疑问。
“那盘子专门为你准备的菜是什么呀?”
沈从南神色微微一僵,道:“你天天抱着医书看,又那么爱炖药膳,不知那是什么?”
云黛眸光闪了闪,露出一抹了然的坏笑,“难道,是鹿鞭?”
沈从南道:“差不多。”
云黛瞪大眼睛,“差不多?那……莫不是虎鞭?
不会吧?人家这些东西都泡酒或者入药,慢慢用。
母亲竟然让人炒了一大盘子给你吃,也不怕你补过了,上火流鼻血。”
沈从南面无表情地道:“不是药用价值那么高的鹿鞭和虎鞭,是牛鞭炖鸡肾。”
“噗嗤!”云黛笑了出来,“母亲这是对你多不自信啊!
你都猛如虎了,还补,这是想要我的小命儿呢!”
沈从南被夸得耳朵尖儿有些红了。
摸了摸鼻子,道:“我不是身体受过伤吗?她又着急抱孙子。”
云黛倒是理解,道:“回去我给你沏杯降火的茶。”
沈从南道:“不用,你就是我的败火药!”
说着,牵住了云黛的手,还暗示性地捏了捏。
云黛:“……”
成了婚以后,他像上瘾了一般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刚刚食髓知味呢!
明明,他们以前已经做过很多次了。
于是,云黛给他败了一晚上火。
翌日早上一睁眼,看到沈从南还在,吓得赶紧拢住了被子。
警惕地道:“你怎么没去上早朝?”
沈从南唇角微微勾起,道:“不是追查银子吗?你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,我给你撑腰。”
云黛露出一抹笑容,“谢谢夫君。”
那慵懒娇媚的样子,让沈从南下腹一紧,将被子扯了开来。
云黛:“还要?不要……”
沈从南:“到底是还要,还是不要?”
说着,欺身而上。
晨起的男人,半点儿都招惹不得!
两人从国公夫人那里吃了早饭回来,涉事的几个管事已经忐忑不安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