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人放火这么隐秘的事,应该非常保密才对。
而苏婉云却知道的这么清楚,这让苏长风很不安。
苏婉云眸光闪了闪,道:“是宋雅雪告诉我的。”
苏长风又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从旁人口里知道的就好。
转念一想,问道:“你和宋雅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般亲密了?这么重要的秘密,她都告诉你?”
苏婉云淡然地道:“这不是关于你吗?而且,我感觉她在诏狱里被折磨的有点儿不正常了。
疯子的想法,我们哪能懂?”
苏长风竟然觉得有道理,点点头,道:“她是不大正常了,以前多柔弱善良的人,竟然敢杀人了!”
苏婉云垂眸道:“被逼的吧,傅时言说她要当女帝的话,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。”
苏长风一拍桌子,“傅时言那个混蛋!”
苏婉云教训道:“他和宋雅雪半斤八两,他们之间的事,你不要掺和!知道吗?”
苏长风点点头,“我知道,我不是要掺和他们之间的事。
是宋雅雪是第一嫌疑人,她再进诏狱受刑,肯定活不成了!
我……只是不想让她死。”
苏婉云道:“宋雅雪现在有皇帝呢,死不了!你别跟着瞎操心了,就当不知道这事儿!
现在年也过了,母亲要给我们挑婚事了,你想想怎么办吧!”
说完,起身走了。
到了门外,不放心地回头道:“要是让我知道你掺和宋雅雪的事,别怪我告诉父亲!”
苏长风本来不以为意,一定告诉苏帝师,立刻感觉皮子一紧。
云黛也听说了这事儿,不由嗤笑一声:“宋雅雪和傅时言这两人这是相爱相杀呢。”
沈从南斜睨了她一眼,“你就这么肯定,是宋雅雪干的?”
云黛倨傲地扬着下巴,“那当然,我肯定以及确定,就是宋雅雪干的!”
突然想起什么,伸出纤纤食指,一下下地戳着他的胸口。
微仰着脸看着他,威胁道:“我可提醒你,你不要包庇宋雅雪!
要是让我知道了,我就抛弃你!”
沈从南眸子眯了眯,嘲冷地呵笑了一声,“敢威胁我?”
云黛不高兴了,蹙起眉,“怎么?真让我猜对了?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眼前一黑,嘴唇被沈从南被咬住了。
关键是,他还捧住了她的头,让她无法挣扎躲避。
云黛跺脚,扭身子,示意她的愤怒。
沈从南牙齿的力道又重了重,才松开她,嫌弃道,“太吵了。”
云黛自认不是对手,转头往里间走,忿忿地念叨:“大过年的挨咬,真是!”
身后的沈从南眉眼微扬,脸上带上一丝笑意。
抬步跟上去,道:“不是我想包庇宋雅雪,而是皇帝不想办她,至少现在不想。”
云黛郁闷地道:“好好说就是了,干嘛咬我?”
沈从南道:“那我让你咬回来。”
说着,竟然真的探头过来,还嘟起了嘴。
云黛觉得他这个样子,一点儿都不符合这冷酷严肃的形象。
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沈从南被她笑得恼羞成怒,一把抱起她,扔到床上,化身为狼。
而云黛就是那以身喂狼的小羊羔,连哼唧声都很像。
云黛被折腾得浑身酸软,真怕明天无法早起应付上门拜年的客人。
再说了,人家来拜年了,你哈欠连天的也不礼貌啊。
怕沈从南像往常一样所求无度,她洗澡前故意去了净房。
在里面磨蹭的好一会儿,出来的时候,沈从南已经清洗完去床上了。
云黛开始沐浴,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,估计沈从南睡着了,才蹑手蹑脚地回去。
沈从南面朝里侧躺着,不知睡没睡着。
云黛猫着步子走到床边,小声地呼唤了一声:“沈从南。”
沈从南:“……”
云黛探身看了看,沈从南双眸紧闭,呼吸均匀,应是睡着了。
她舒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窝。
刚躺好,沈从南突然翻过身来。
云黛吓得呼吸一窒,见沈从南没醒,才放心地闭上眼睛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沈从南缓缓睁开眼睛,笑了笑,将她整个人拥入怀里。
她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热源,立刻八爪鱼一样缠上去。
沈从南露出一个餍足满意的笑,也闭上了眼睛。
初二这天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,定国公夫人回苏府了,云黛在定国公府招待回来的老少姑奶奶们。
她们跟云黛不熟,也没什么恩怨,就是面子情儿。
都知道云黛跟贵太妃不对付,也没人不懂事地问她为什么没回恪王府。
贵太妃那边却等着云黛呢!
她觉得,亲戚过年都不走动,这就是仇了,从此不相往来了。
再怎么着,大年初二云黛得回来。
不然,像没有娘家似得,丢人不说,也让婆家人看轻了去。
再说了,恪王这次可是立了大功,威望渐渐回升,过年上门巴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