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黛的样子很乖巧,带着些幽怨。
沈从南的手使劲儿掐了她的脸一下,“你说呢?’云黛痛的皱眉,有些困惑地道:“应该是不对的吧,妻子应该以夫为纲,贤惠大度,若是善妒那是犯了七出之条了。”
沈从南嗤笑了一声,声音凉薄:“你还怕犯七出之条?”
云黛点头:“怕啊,毕竟已经被休过一次了!
所以我即便是因此伤心,也只能偷偷地哭。
在你面前强颜欢笑,假装贤惠大度。”
沈从南:“……”
他发现云黛的口才真好,伶牙俐齿不说,还特别能哄人。
反正,沈从南现在心情瞬间好了很多。
捏住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,在她这张能说会道的樱唇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云黛吃痛,蹙起秀眉埋怨道:“属什么的呀,咬人!”
沈从南冷声道:“教训你不遵守诺言的。”
云黛不明所以,“什么诺言?”
沈从南手指拂过她嫣红的嘴唇,道:“说好信我的。”
云黛嘟嘴道:“信任和吃味难过,是两码事!”
沈从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看着她,“你吃味儿了?”
云黛坦然承认,“当然了!”
沈从南道:“和吃傅时言和宋雅雪的味儿,是一个感觉吗?
那时候,你可是要大吵大闹,不出了气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云黛的心沉了沉,“我那时候小不懂事,现在不是长大成熟了吗?”
沈从南语气有些冷,“是吗?”
被倒后账,云黛有些恼羞成怒,从他腿上跳下来。
语露讥讽地道:“你今天是来找事儿的吧?!”
与他的视线相撞,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她眼睛亮了亮,眨了眨眼,一脸不可思议地露出了揶揄的笑容。
沈从南眼神一冷,“看什么看?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!”
说着,伸手捏住她的下颌,将她的头往上抬,让她看房梁。
云黛看着房梁笑了出来:“沈世子,你这反应更让我觉得是恼羞成怒。
不会让我猜对了,你刚才是在吃傅时言的醋吧?”
沈从南冷呵一声,“你自信过头了!”
松开她的下巴,最后还粗暴地甩了一下。
云黛的脸被甩得偏向一边。
她缓缓转过头来,含笑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找茬儿?我们一直不是挺好吗?”
沈从南嗤了声。
挺好的?
平时与他虚与委蛇,榻上抵死缠绵?
原来,不光男人,女人也可以把爱和性分开。
云黛本来还想问问宣平侯和傅时言的情况,看沈从南现在这情绪状态,也不好问了。
她没有自信过头,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并不觉得沈从南有多在意自己,会对自己百依百顺。
至于沈从南和长安郡主的纠缠,她觉得也没必要跟他较劲了。
谁没点儿过去呢?
过去又怎么能彻底忘掉,与现在彻底剥离开呢?
只是,她与沈从南不同。
沈从南对长安郡主还有情分,至少不想让她死,还会不顾流言和自己的感受下水去救她。
而自己,只希望傅时言死!
云黛桃花眸含情,满满的真诚,“我希望我们一直都好好的。”
试着坐回沈从南的腿上,见他没有推开她,就得寸进尺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沈从南嘲讽道:“想色诱我?”
云黛白皙纤细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带,“多日不见,你不想我吗?”
眸中氤氲起了热浪,唇边的笑意也妩媚诱惑起来。
不想我,你来做什么?
哼!
沈从南陡然加重,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……
也许是空旷多日,也许是想证明什么,也许是想宣泄什么……
他格外用力,带着杀伐果断般的狠劲儿。
粗暴地杀气腾腾,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,直把云黛折腾到惨叫噎在喉咙里,晕厥了过去。
晕过去都不行!
他掐着她的人中,将她弄醒,继续来。
云黛气得破口大骂:“沈从南、你个、牲口!你想、要我的、命!啊啊啊……”
她的叫骂声被他粗暴地撞碎,音不成音,调儿不成调儿……
最后,她像一滩肉泥一般瘫在那里,一动不动,只有胸脯剧烈起伏地换气儿。
沈从南翻身躺在她身边,也喘息的厉害。
轻声道:“苏婉云的话你别听,我已经把她赶回苏府去了。
还有,你和长安郡主长得一点儿都不像,你比她美、比她娇俏、比她能甜言蜜语。”
云黛唇角无力地勾了勾。
这是事后表白吗?
原来,男人在这方面满足之后,脾气会格外的好。
云黛也抓住这个机会,要求道:“你也别因为傅时言而生气了好不好?夫妻之间,最重要的是信任。
我们要彼此信任,日子才能过得平顺长久。”
沈从南侧身看着她,“我们是夫妻?你想跟我长长久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