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开锁的声音。
一秒,两秒,三秒,过去了。
前方的石墙还是没有任何动静。
倒是身后的床板,因为被雪白浆液积压,又沉没了一块……
谷寒酥赶紧给两人的脚下,再次叠加了一块床板。
等她回过头的时候。
忽然发现,周君泽竟然严肃地瞪着她。
谷寒酥纳闷:“二哥,我可什么也没做啊……”
他怎么又生气了?
“珍……珠……”
“什么?”
谷寒酥没听懂。
周君泽一直指着那些,被谷寒酥戳凹下去的石砖,又重复了一遍:“珍……珠……”
珍珠?
谷寒酥看向周君泽手指的石砖凹槽。
脑海里,忽然联想到一个东西……
拳头一般大的珍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