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卫队在收拾了。
周诗诗还在呼喊着:“三哥!三嫂!我们在这里!”
“母亲!二嫂!三哥三嫂来了!我们有救了!”
曾大人被周诗诗尖细的嗓音,吵得心烦意乱,命人直接将她给打晕了。
周诗诗晕倒在了大酒缸里。
不过,很快,她就被护卫队捞了上来。
因为,桑普天师吩咐了。
他们现在要,集体转移。
要把这些祭品,运到崖寿山的云岭峰,继续接受月光的洗礼!
谷寒酥与周无恙还在半空中,对付三面环绕的死亡荆棘丛,分不开身。
但谷寒酥留意到了那些人的动向,赶紧拍了拍身侧的周无恙:“夫君!他们要跑了!”
周无恙运足了脚下的内力。
谷寒酥也把高压消防水枪,对准了带走周家人的护卫队!
曾大人被谷寒酥从马上喷了下来,摔了一个大屁股蹲!
曾大人啐了一口,超想宰了周无恙与谷寒酥。
可是那天杀的桑普天师吩咐,他们都不能回头看!
这也是净化仪式的其中一个环节,只管带走祭品即可!
护卫们赶紧下马,扶起地上的曾大人。
他们连头也不回,把曾大人扶上另一匹马,为了祭天仪式后的天降宝贝,继续往前跑去了!
谷寒酥和周无恙察觉到一丝怪异。
一路上,都是周无恙追上,想要与护卫队交手。
可护卫队根本不给机会的。
这些人,只顾着跑?都不反击?难道前边有埋伏?
可眼下,周无恙带着谷寒酥,跟着曾大人和他的护卫队们,已经跑出了林子,又进入了一个村庄啊。
若是有埋伏,不是该设在林子口最合适吗?
可目测,他们现在就只是带着周家人跑!
曾大人和护卫队刚刚一进村。
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把。
村民们纷纷拿出了家里的农具或者扁担,冲了出来。
谷寒酥一看,这些衣衫褴褛的村民们,应该都跟阿水家的状况差不多吧。
每日都在为水和自己的命运发愁。
想必,一定是恨极了设置高额水费,和拿人祭天的县太爷了!
“拦住他们!”
看吧,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村民,咬牙切齿地,同身后的村民们发话了。
谷寒酥正要友好地加入他们呢。
谁知,曾大人和他的护卫队,竟然从这些村民的身边,丝滑地溜过去了。
而村民们拿着锄头,铲子,扁担,怒目而对的人,竟然是谷寒酥和周无恙?
这是不是搞错了?
还是村子的打开方式不对?
谷寒酥无语:“老伯!刚刚那可是你们的县太爷啊!”
老村民一脸嫉恶如仇:“曾大人嘛!老朽知道!”
谷寒酥蒙了:“知道?知道,你们怎么不拦住他?”
“老朽为什么要拦着?”
“曾大人为我们白水县劳心劳力,我们感谢都来不及,为何要与他过不去!”
“倒是你们!你们是谁?为何要追着曾大人不放!”
啥?
谷寒酥来气了,跟着周无恙就要往前走。
“他抓走了我们的家人,在办什么鬼净化仪式,祭天仪式的!难道我们还不能追了吗?”
老大爷一脸了然:“哦,原来是这一次祭天,选了你们家啊!”
“既然老天选了你们家,那你们就该为白水县做做贡献!这不也是大功德一件嘛!总之,我们天煞村,可不同意,你们破坏仪式!”
谷寒酥和周无恙算是看出来了。
这些人是曾大人祭天仪式的忠实追随者。
站着说话不腰疼!
谷寒酥没好气道:“老伯!您这么有奉献精神,不如,自告奋勇,跟您那位曾大人报个名,把自己祭了吧!”
一旁的年轻村民看不过去了:“你凭什么这样同我天煞村村长讲话!”
“天煞村是吧!行!我记住你们了!”
周无恙蹙眉,眼看曾大人和护卫队越走越远,已经没了心思同这些村民周旋。
“酥酥,我们走。”
“好!”
谷寒酥跟上周无恙,又被集结的村民们上前一步拦下了。
谷寒酥拉上周无恙,他们没有时间了,准备使用瞬移!
可是,就在这一瞬间。
一根扁担从谷寒酥的后脑勺敲了下来。
周无恙第一反应,是将谷寒酥护到怀中,并且抓住即将落下的扁担。
没等谷寒酥反应。
村民们的围攻,就开始了。
“打他们!”
“他们要破坏净化仪式!坏人!打他们!”
周无恙的原则向来都是,不伤及无辜百姓。
而这些攻击他与谷寒酥的村民当中。
有八十多岁的古稀老人,有两三岁的稚嫩幼童,还有埋怨哭闹的无知妇人……
所以,周无恙始终下不去手,就只是全力护着怀里的谷寒酥,并未对这些村民使用多少功力。
天煞村村民们的情况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