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念头,但一个乌云蔽日的深夜,梨宫外面传
来杂声,听说是有刺客。
我第一时间冲了出去,在那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还是那么想离开这里,并且还傻到以为银奕派人来救我们出去了,他又怎会知道我在这里?兴许都已经将我忘得差不多了,正如他所说,他的女人众多,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不少。
但想不到不仅仅我一个人冲出去,那个哑巴宫女比我冲得更快,看到刺客被捉,听到声音停歇,她眸子的黯然比我更甚,莫非她想着离开这里?但回来之后谁都不说一句话,自各安睡,但我对她就更好奇。
但我发梦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楚歌的妻子,那个不久前还嚣张地在银魄皇宫打我的女人,当她脸上的东西一点点脱掉,还原其本来面貌之时,我整个人呆住了,手中的杯子掉地,杯子的水烫到手我也忘了叫疼。
怎会是她?她怎样被捉来这里,又怎会哑巴了?我的嘴巴张得大的,似乎再也合拢不回来。
知道是太后弄成她这个样子,我非但没有幸灾乐祸,反倒满腔的愤怒,那个女人太可恶了,不但想抢我的儿子,还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对一个女人,诅咒她下辈子一出世就满皱纹,又哑又丑又聋没男人要。
在这种环境再次重遇,我们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恨意,倒多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与相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