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濯傲,你疑心太重了,我是不是狐狸你先别说,你的手别靠她太近,她的脖子流血了。”
银狼的眸子闪过一抹痛,恨不得冲过来将我拽入怀中一般。
“银狼,他真的是你的弟弟,是我——”
“丫头,你说的话我都信,濯傲,既然我们娘都活着,你将人交给我,我们去问清楚娘。”银狼朝我伸出双手。
“别靠近,否则刀剑无眼。”濯傲低喝一声,马儿后退了几步,那刀子又离我的脖子近了近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不相信就直说,我不是她,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。”濯傲一个字比一个字冷。
“我的确不相信,你能骗得了丫头,却骗不得了我。”
这男人又说我的话他一定相信,结果他还是不相信我,我气得吐血。
“丫头,他只为了保存他的国家才会编出这样荒谬的谎话,我找了我娘那么多年,连一丝消息都没有,你现在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告诉我,我娘还活着,我与他是兄弟?丫头,他就那么值得你信任?”
银狼不但一脸不信,看向我的眸子还带着怒火。
“谁稀罕与你这狐狸是兄弟?谁希望有你这个哥哥?你以为你铁定可以亡我国?你现在是不是很口渴?要不要喝水?你现在是不是很饥饿?我身上就有水,军中有肉。”
濯傲的眸子露出恶毒的光芒,其实他是已经相信银狼是哥,只是心中怨他罢了。
“银狼,你用你的眼睛看看,你们是不是长得相似?”
听到我的话濯傲冷哼了一声,而银狼倒看着濯傲的脸愕了
一下。
“不是他说你们是兄弟,是我告诉他这个真相,你娘现在正在我的营账当中,她的舌头已经让卫荷那女人割了,发不了声音,手也断了,知道你们兄弟相残,她用头撞墙,用她的血告诉我真相。
“她苦苦撑了二十年,就是让你们一家团聚,如果你们现在骨肉相残,她如何活下去?”银狼的眸子明灭不定,似乎在思考我说的话的真实性。
“你说我娘被人割了舌头,砍了手臂?”
当看到我点头,银狼的脸扭曲得厉害,此时他脸上的表情与濯傲的是一样的,是痛,深入骨髓的痛。
“无论过了多少年,无论娘发生了怎样的改变,只要我看到她,我就知道她是不是我娘,如果是假的,我让她死无全尸,如果是你布这个局,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。”
此时的银狼脸上浮现的是暴戾和阴郁,眸子闪过的那抹狠,让我的心猛地颤了一下。
“如果是假的,你应该让这个女人死无全尸,一切都是她说的,我从没有见过她,是不是我娘,我认不出。”
虽然濯傲此时的心依然微微扬着,但浑身却散发着浓浓的悲哀,我能体会到一个人长得那么大,连自己的娘长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悲凉。
虽然他们现在依然互相仇视,说不稀罕是兄弟,但他们此刻却愿意去求证,因为他们其实内心都渴望亲情,都想念着他们的娘,我的眼微微湿润。
“你想办法让我与她见一面,如果她是我娘,如果你——你——真的是我弟弟,我退兵。”
银狼似乎无法接受濯傲是他弟弟
这个事实。
“不是我想办法,是你想办法。”
濯傲似乎也不待见他。
“我按兵不动,你率军队退回皇宫,我与他们会合之后,如果一切属实,我立刻退兵。”
“不,我按兵不动,你可带兵从我军前面通过,然后退出皇城之外,否则我无法向我军的军队交代。”
“不战而退我也无法向我的了民交代?”
“那你还要不要你的女人?你还要不要与娘相认?如果都不要干脆就决一死战,别以为我愿意认你。如果你还在乎,照我的话去做,你只要退出皇城,我亲自送她到你手里。”
濯傲的声音强硬地很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“如果你亲自送她过来,让她安然无恙,不管你是不是我连敖的弟弟,我饶你一死。”
“饶我一死?你有这个本事杀我再说,说不定到时是你求我饶你一死。”濯傲说这话又狂又傲。
“你果然没有起错名字,果真傲得可以。”银狼的声音带着嘲讽。
“别伤着她,也别让你军中的人伤了她,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。”银狼最后那句话,眼神阴狠得可怕。
接下来濯傲挟持着我奔驰回到军营,告之军中各将领,因为连敖最心爱的女人在他手中,连敖已经答应带兵退出皇城,听到濯傲这样说,军中各将领似乎都松了一口气,惟有翼宇的脸上依然有着猜疑。
“这个女人竟有这个魅力?皇上你不会被他算计了吧?如果他现在回到军中,吃饱喝足,却把之前说的话全忘了,两军联合,对我们发起强攻,我们不是得不偿
失?”
“翼宇,相信我,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,如果我不答应他,他们两军前后夹攻,我们也讨不了什么好处。”
军中商议多时,最后濯傲还是说服了众将,给银狼让道通行,看着大军的离去,我放下了心头大石。
银狼没有违背诺言,真的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