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狼——”
我踮起脚,轻轻抚摸着他那俊美得让人心颤的脸庞,梦中多少次抚摸着,但却一碰就不见。
如今他实实在在地出现在我眼前,眸子依然如星子般闪耀,鼻子依然高且挺,唇还是那样性感诱惑人心,让人看见心竟不住砰砰直跳,下巴的线条冷硬。
“我不会让你再苦了,我不再离开你,无论你在哪里,丫头都会与小家伙等着你回家,你不会没家。”
我微微抬头,我讨厌皇宫,但为他我愿意回去,为他我甘愿一辈子留在深深的宫墙里。
并且我也想回去看看师姐了,想她了,我成为皇后,她就做女皇,这女人真的总比我高一级,即使不服气还是不得不认输。
他微微俯下身子,我踮起脚,覆上他的唇。
“还苦吗?”我红着脸问他。
“不苦了,但还不够甜。”
他一把抱起我,不满足于浅尝辄止,而是肆意地掠夺。
“丫头,还不够甜。”
他含糊不清地在我耳边呢喃。
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,他才找了一处幽暗的草丛
下坐了下来,而我也可以狠命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只是心依然狂乱地跳着,脸依然滚烫而驼红,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样,有点醉醺醺的,分不清东南西北,日升月落。
此时风轻轻的,吹拂我那滚烫的脸,如他温柔的手,他将我打横抱着,紧紧搂于胸前。
我轻轻咬着唇,心跳脸烫,但那种让人心荡神驰的感觉却在心头回荡,挥之不去,缠绕心头,甜甜蜜蜜。
“银狼,别这样抱着,这里的村民很淳朴,看到我们这样,会说我们行为不检的。”
“当年你勾引我的时候,可没有那么害羞,现在夜深人静,谁还会出来?并且我选地方暗得很。”
“有暖暖的床不回去,却要在这里吹风,丫头你净折磨我。”
他埋怨着我,我握住他轻轻搓揉着的手。
“你就是一只大淫狼,师傅真是没起错名字,整得我的小连藕就一个小色鬼一样。”
我白了他一眼,他也不怒,唇微微翘起。
“对自己的女人没点想法,我还是男人吗?”他却不以为错,脸皮够厚的,我埋入他的怀中,感觉是那样好,我
好想让这种感觉永留心间。
“厚脸皮。”我低声说着。
他笑,笑声不大,但却是那样的舒服。
“银狼,别怪冷佚,是我逼他跟着我走的。”
“他如果不愿意,你能逼得了他吗?现在不说他。”
他的声音微微冷了下去。
“别,我们说清楚,当日是我说谎骗他,说我怀上别人的孩子,回到宫中你会杀了我肚子里的孩子,我苦苦求他带我离开,因为我有了身孕,如果没有他帮助,我不但逃不脱董武的手心,就连你那鬼煞门的眼线我也躲不开。”
“我当时恼你不遵守诺言,恼你毫不顾惜师姐的性命,看着他们坠入万丈山崖,我很是内疚,我实在无法坦然面对你,但我并不知道错怪你,一切都是我,他没有背叛你,是我逼他跟我走的。”
“我是他的主子,还是你是他的主子?为你一句话就带着你走,不怪他?他明知你是我的女人,却瞒着我与你足足生活了三年,还自认我孩子的爹,如果我不找来,他是不是准备这样过一辈子,他真是吃了豹子胆,不想活了。”
他的声音又冷了几
分,我已经感到摄人的寒意。
“董武叛变,如果没有冷佚,我早已经遭了董武的毒手,这个世界就不会有小连藕了,我生小连藕的时候,流了很多血,痛得我以为活不了,就连接生婆也以为我死了,如果没有他,我活不到现在。”
“成功生下他,我足足晕了三天,接下来的三个月都是他在照顾我,他是我和孩子的恩人,就算是将功抵罪,也够了。”
“你心疼了?怕我惩罚他?”他的脸色沉了几分。
“我心疼你。”我抚摸他因为生气而皱起的眉,绷紧的脸。
“心疼我?心疼我你会这样对我?我愿意三个月不离不弃地照顾你,我愿意看着你我的孩儿出世,但你没有给这个机会给我,当日你如果肯留在皇宫等我,一切就不会发生。”
“我曾经真的想留在宫中等你,但师姐求我跟着她离开,她知道我不离开,濯傲也不走,我答应了,因为我也不想他死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在他军中将士喝的水里放毒,他的处境也不是这么凄惨,四面楚歌,我愧对他,他一心一意待我,从不疑我,为我不惜与太后翻脸,看着
他死,我不能无动于衷。”
他不看我,凝视着黝黑的天幕。
“银狼,其实我想的是你,念的是你,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有多想?”
“很想很想。”
“是吗?”他吻了一下我的光洁的额头,然后唇角飞扬,有些动容。
“丫头,累吗?如果不累,将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我听,我想知道。”他轻声在我耳边呢喃,声音带着魔力。
“嗯”
我于是将我这三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