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师兄回来,我都很高兴,因为我这手指轻轻一动,我就可以一个月不干活。”
“只为了能让师兄赞她一句,丫头可以干一个月的活,但其实她也挺倒霉的,打扮得漂漂亮亮那天,师兄总是不按时回来,等到她的衣服脏了,头发乱了,他才上山,所以她总是骂师兄
,骂得我耳朵都起茧了。”
“她在很小的时候,心里就已经装了大师兄,晚上睡梦之中总是叫着大师兄的名字,这么多夜晚,我伴随着她梦呓而眠,慢慢成了习惯。”
“她对师兄的爱,不是你一年半载能改变,十几年了,很多东西已经深入到骨髓里面,很多回忆都属于他们两人,旁人无法走进去。”
“但你对她的好,对她的情,对她的信任,让她活得异常煎熬与痛苦,但那并不是爱,是愧疚。当她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,她眼里没有丝毫的妒忌伤心,我就知道你没有走进她的心里,就如我走不进你的心一样。”
“其实看见她天天思念大师兄,一个人独自坐在悬崖边张望,我也想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思念,但十几年了,我见过的男人除了大师兄,就是师傅,师傅太老了,大师兄又被丫头捷足先登,我做师姐的总不好意思跟她抢。”
“我还真怕以后孤独终老的,其实即使你像哑巴一样不说话,像石头一样冰冷有你在我眼前晃那么几下,我就不觉得孤独了。”
突然一阵风吹来,我身体颤了一下,这夜太冷了。
“有什么明天再说,夜深了,留点气力明天爬山,你不停地说,影响我休息。”他冷冷地开口,但双手还是一动不动,即使他知道我冷,也不会主动抱我一下,我轻轻地贴了上去,他的怀抱真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