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大手将我从床上捞起来,然后将我裹得严严实实,不透一丝风。
“不用穿那么多,已经像一只球了,还有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能走,不需要你抱。”我挣扎地从他的怀中跳下来。
“我现在偏喜欢抱我,你就别吭声,否则有你罪受。”
说完搂着我就走,霸道得很,但只要他这样色迷迷地对我说话,我就不敢动了,今天下了一整天雪,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,但他却走得很稳,手也很大力,让人不用担心会掉下来。
御花园的长桌上已经摆满果品,惟独少了美酒,他现在已经不准我喝酒,说伤身,其实是他自己本身就少喝酒,所以不能感同身受,但我不敢跟他对着干。
晚上已经没有下雪,月亮露出半边脸,发出晕黄的光芒,根本就无月色可赏,但他却显得心情不错,一整晚脸上都荡漾着淡淡的笑容。
我知道这段时间他与他母后的矛盾更加恶化,并且权利的斗争也更加明显,所以他难得有一天是放松的,有时我觉得他活得太累,但如果他不活得那么累,他根本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保不住,有些时候,我心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