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里抓一个不就完了?”
瞿鸾步步紧逼,“我不稀罕,我就稀罕你!”
卢云炸毛,“可是我不稀罕你啊!”
“你!”瞿鸾一阵气结,过去推了他一把,“我特么的都倒追你了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?”
卢云也让她烦得够呛,这会儿又给推了个踉跄,险些摔倒,顿时又急又气,“是我让你倒追的吗?啊,你倒追我就得颠儿颠儿的贴上去啊?还什么不满足,这都多久了?你追我跟追个贼似的,我走到哪儿你打到哪儿,好么,我都成了望燕台市最不受欢迎的了!你去打听打听,啊,打听打听,谁他妈的惨到我这个份儿上了?”
亭子里的路寰听得都快笑出来了,一方面是觉得怎么就这么佩服瞿鸾啊,一方面却又莫名的有点同情卢云,听听这孩子都给逼到什么份儿上了呀!
瞿鸾冷笑几声,单手叉腰,站在一块石头上居高临下的说,“你也有脸说,也不看看自己去的都是什么场所,你不去了,你爸不知道有多感激我呢!”
“我不需要!”卢云猛地一挥手,特别不耐烦的跟她说,“今儿我就跟你明说了吧,瞿鸾,算我求求你了成不成?姑奶奶,您换个人玩儿不行吗?你也说了,我就是一扶不上墙的烂泥,你跟我这儿瞎耗什么呢?”
瞿鸾笑了几声,“可是我看卢叔叔很乐意啊。”
卢云立刻冷了脸,“他的事儿跟我没关系!”
“怎么就没关系了?你又不是抱养的,”瞿鸾摆弄着一根花枝,意有所指的说道,“你也看见了,我去找你你爸多开心啊!”
卢云哼了声,没说话。
隐隐觉得谈话内容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两个孩子之间的玩闹,而是蔓延到更深层的东西上,路寰和司远都下意识的放缓了呼吸,同时大脑飞速运转。
卢云的父亲从来都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,他已经在检察长的位置上待了许多年,听说一直在四处活动,为的就是能在后年的换届选举中进/入到真正的权力核心层次。
可是位子就那么三两个,而有这个想法的却远不止他一人,这个时候,盟友就至关重要了……
尼玛,这是赤果果的权利交易啊!
想到这里,路寰习惯性的跟司远对视一眼,两人顿时就有点头大,心想,要是等会儿实在瞒不住,他们干脆水遁得了!
似乎瞿鸾说的话触到了卢云的痛脚,他老半天没说话。
沉默片刻,瞿鸾又倒背着手走了几步,特别俏皮的一跳,凑过去问卢云,“我哪儿不好呀,你为什么不喜欢我?”
她家世好的没边儿,人又长得漂亮,关键是至少从目前看来,对卢云还死心塌地的,这会儿再猛地一放下身段,声音软软糯糯的……
老实说,如果是看电视,或者是读小说,这种敢爱敢恨直来直去的漂亮姑娘绝对会斩获大批铁杆粉儿,但是当这份艳福降临到自己身上,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消受得起。
卢云忍不住向旁边跨出一步,避开她,“我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“我知道,”瞿鸾的回答也干脆,“但是路寰学姐和司远师哥早就说公开的一对儿了,卢云师哥,你就别瞎掺和了成么?这不明晃晃的第三/者么!你图什么呀?”
路寰的后脑勺顿时一紧,心道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好端端的,跟我有什么关系呀?
这还不算,几乎是同时,她耳边就响起来一声老大不高兴的哼。
路寰哭笑不得的抬头,就见司先生正目光灼灼的瞪着前方花林里的两个人,似乎非常想要冲过去暴打卢某人一顿。
她无声笑笑,飞快的往司远脸颊上亲了下。
正在闷声吃醋的司远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做,一时间也有些愣神。
路寰觉得他这个样子非常好玩儿,捂着嘴巴笑的眉眼弯弯,耳边的银簪流苏荡啊荡的。
回过神来的司远也笑了,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温柔的都快滴出水来。
他拉住路寰的手捏了捏,两人身边顿时充满了无形的粉红色泡泡,跟那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。
卢云让瞿鸾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,一双拳头握紧了又松开,松开了再握紧,情绪激动异常。
瞿鸾噗嗤一声,“别傻了,你根本就打不过我。”
让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丫头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拆台,饶是泥人也给激出火气来了,更何况一直都挺嚣张的卢云?
老实讲,连路寰和司远都觉得,他能忍到现在着实不容易。
嗯,这不就爆发了么。
“是,瞿鸾,你们瞿家一门三将,我人小力单,惹不起,可杀人也不过头点地,你还有完没完了?”
他冷不丁这么怒目圆睁的吼出这么一番话来,瞿鸾也傻眼了,她喃喃道,“我,我怎么就没完了?”
卢云憋了好久的怒气都集中在现在发出来,他觉得自己简直苦逼的不能再苦逼,还不如街头上那顶风卖艺的乞丐呢!
“我爸是个孙子,脸都不要了,就恨不得把我卖给你,好让你爸他们拉他一把!我他妈的就是孙子的孙子!”
“瞿大小姐,您是世家出身,将门虎女,多少比我优秀,长得比我好看,家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