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会。”苏软软面露尴尬地走进书房。
她只是想到了霍铭盛以前给她上药的事。
这里毕竟是霍家,让霍铭盛亲自给她上药,还是当着这么多佣人面前说的,苏软软感觉不太好。
紧接着两个女佣也跟着走进来。
苏软软看着她们进来,感觉自己刚刚好像想躲了,幸好不是霍铭盛上药,她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苏软软的情绪变化被霍铭盛看在眼里,他心里燃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火。
那种感觉在看到苏软软关上书房门后愈演愈烈,就好像他被苏软软排除在外。
脑子忽地闪过贺雪雅说过的话:霍铭盛,承认吧,你就是爱上了苏软软。
他怎么可能会爱上苏软软,他只是不喜苏软软防备她的那种眼神。
书房里传来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霍铭盛并没有管,只觉得那声音让人心烦意乱。
他从西装裤兜里掏出一盒香烟,点燃打火机的时候又想到苏软软是个孕妇,重新将香烟塞进兜里。
他试图离开二楼,去一层,可还没走到楼梯又听到女人痛苦的闷哼声。
那挪动的脚步不知不觉走到书房门口。
女佣看到霍铭盛打开书房门,两人连忙站起来。
“先生。”
“出去。”
两个女佣将手里的棉签纱布放在桌子上,悄悄地往外走,顺便关上了书房门。
苏软软有些无措地垂下脑袋,双手紧紧地攥住霍铭盛的老板椅,骨节都有些发白。
她不敢去看霍铭盛,只是将身子往桌子下面藏了藏。
可能是因为地方狭窄,腰不小心撞到了桌角,被烫伤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。
她不敢叫出声,只能倒吸着凉气,双手死死地攥住椅子扶手。
“真的忍不住可以叫出来。”霍铭盛站在书房门口的位置,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,倒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。
整个后背都趴在老板椅上。
她白腻的皮肤宛如一幅柔美的画卷,蜡线条优美而流畅,从颈部缓缓朝下延伸,勾勒出一种柔和的弧度。
被热汤烫过的地方,像是山峦勾勒,女人后背曲线更加明显,尤其是肩胛骨的位置若隐若现,如同蝴蝶的翅膀随时准备振翅腾飞。
霍铭盛眼底上过一抹暗色,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流淌,那是内心最渴望的东西。
他垂下眼眸,尽量让自己忽略这种欲望。
霍铭盛走到苏软软身边,拿起女佣放在桌子上的棉签。
身上的布料已经被剪子剪开,光洁的后背散发着肉汤的清香,还有破皮后露出的粉色嫩肉。
“忍着点。”
“霍先生,你可以不用上。”
“闭嘴。”
苏软软他这么一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红着脸紧紧地攥住老板椅扶手。
霍铭盛并没有像两个小女佣那样一点一点地帮苏软软处理伤口。
她后背烫伤的地方太多了,热汤几乎泼了半个后背。
他拿起酒精瓶子对着苏软软的后背,全部倒下去。
苏软软瘪着眉头,紧紧咬着舌尖,指甲能从老板椅上抠下碎屑。
后背的伤口如细密的针不断扎刺着,每一丝疼痛都仿佛带着尖锐的棱角,无情地在她的神经间穿梭。
“让她们两个给你处理伤口,没有半天弄不完。”霍铭盛又拧开一瓶酒精,倒在苏软软的后背上。
那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痛楚,似燃烧的火焰,又似汹涌的潮水,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意志。
苏软软忍不住闷哼出声,身体更是被冷汗一片片浸染。
霍铭盛紧接着打开了第三瓶酒精,继续在苏软软的后背上冲洗热汤剩下的残羹冷炙。
苏软软只觉得后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,疼痛已经让她说不出来话,一遍又一遍地抖着身体。
当霍铭盛把第五瓶酒精倒在她身上的时候,苏软软已经麻木了。
那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,她被酒精麻痹得完全感觉不到后面的痛。
霍铭盛去卫生间洗了手,又用酒精在双手上消毒,等清理完,直接把药膏涂在纱布上,一圈一圈地缠在苏软软的腰上。
霍铭盛处理伤口很快,只是五分钟时间,就把整个后背的烫伤全部都处理好了。
要说缺点,那应该就是疼,苏软软的额头、掌心甚至是脚底板都落了一层又一层的汗。
“长痛不如短痛,再过个几分钟,后背就不会疼了。”霍铭盛把手里没用完的纱布丢在一旁的医药箱里。
苏软软虚弱地侧过脑袋,惨白着脸看向男人:“谢谢霍先生。”
霍铭盛看到她这样子,眼里闪过一丝心疼。
脑子里又很快闪过贺雪雅说过的话:霍铭盛承认吧,你就是爱苏软软。
这话像洗脑似的,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霍铭盛脑袋里。
他内心告诉自己,他不喜欢苏软软,可苏软软那让人怜惜的脸,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前闪过。
他甚至都来不及回答苏软软的话,仓皇地逃离了书房。
苏软软看着帮她擦完药的霍铭盛,莫名其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