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人都收为弟子的话。”

“本宫的神功一定能大成。”

她能够看出来，年轻天才本身的境界并不强，只是通过某种巧妙的禁术才脱离了她的压制。

但这种禁术，对方能用几次呢？

恐怕第二次都用不出来。

终究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。

“你！”

望着不该出现的林川，莫桑榆的心情十分复杂，既惊讶于对方无比强大的空间禁术，更惊于此人的舍命相救。

“为什么还要出来？你斗不过巫山童姥的，不过是白白赔上一条性命。”

这一刻，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鲜血的她，竟然有点不希望林川死在这里。

“说不定我们能逃呢。”

在林川的记忆里，和巫山童姥的碰撞属于命运之外的故事，为他的出现了，改变了轨迹。
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林川问道。

“我好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。”莫桑榆道。

“你笑了。”

尽管戴着面具，林川依旧能够感知到莫桑榆的情绪。

莫桑榆轻哼一声，“对自我无能的嘲笑而已。”

从见识过无数人性的黑暗，彻底走上魔道后，她就从来没有过再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。

直至这一刻，她要相信这个名叫林川的男人，一个莫名其妙的人。

“两个小娃娃，都留下吧。”

巫山童姥再度出手了，双掌一拍，法则之力狂涌，转瞬便出现林川和莫桑榆身前。

“葬灵域！渡彼岸！”

林川故技重施，向着不知名的空间遁去。

“想走？没那么容易？”

巫山童姥刚准备阻截，一道青衣身影出现，浑身上下弥漫着玄妙清气。

巫山童姥一怔，“分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