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哪会有这样的事?”
“话虽如此,可妾还是觉得她也不容易,世子不在意她,整日把她关在观月居里,那破落地方只有一个下人,还怪冷清的。”温玉说。
秦璟砚似是沉思了片刻,也点了头:“是有些可怜,你说那观月居只有她和一个丫鬟?”
“是这样的,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温玉脸上有些茫然,眼睛里情绪却翻涌不定。
秦璟砚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活络了起来,他面色如常地拍了拍温玉的肩膀: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,玉儿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温玉点头,还是一副乖顺的样子,又同秦璟砚说了几句好听的话,才低头退出了主屋。
余穗呀,这次自己不仅帮她问明了罪魁祸首,还给她铺了条路,接下来怎么发挥就看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