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中多了思索。

他的梦里，姜妙并不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，也没有万贯家财，可她却像是什么都会一样。

沈宴清若有所思，他相信除了姜妙本身就聪慧以外，还有教育的原因。

只有经过数年的学习，见识广阔，才有这样的博学从容。

沈宴清眼中带着赞赏，怪不得姜妙一直推行女学，就是因为她是教育的受益者，所以更明白女子读书的好处。

就连这次出海，都有很多女院的学生要跟着她。

沈宴清将姜妙揽在怀里，帮她捏了捏酸胀的手指。

“出行的人已经确定了吗？”

他知道姜妙还在犹豫，报名出海的女子很多，姜妙既想带她们出去，又怕这一路惊险，这些小娘子跟着她受苦。

“蒋璇和王敏是确定的，王敏是女院里最聪明的，有她跟着也是助力，其他小娘子还是等下一次吧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两人说着话，姜妙突然想起了蒋璇。

“陈氏前几日说她会提前过来，怎么突然没了消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