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病态的地步。”
他轻嘶了一声,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,“太可怕了,萧吟要是被她一直喜欢下去,她指不定做出啥事呢。”
花屿道:“确实,虽然本皇子的追求者众多,却也没一个人行事如此偏激,看来,或许是因为知道本皇子太优秀,她们知道高不可攀吧。”
众人无语。
没人接话。
“不懂。”公子珩撇了撇嘴,他挠头,有些不能理解地开口,“有这时间拿去修炼,或者练剑,又或者找人切磋不是更好吗?”
其他人看公子珩这么‘直’,也没打算和他讨论这个问题。
唯有沈砚,与公子珩同频。
在凌霜山练了十几年剑的他,本能地认为人这一生,除了修炼、练剑之外,做别的事都无其他意义。
他点头认同道:“嗯。”
因为聊到了这个话题,镜璇不知想到了什么,她扫了眼目光停留在古籍上的自家哥哥,好奇地看向阮羲和。
“阮阮,你有没有心仪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