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
似乎是觉得曹草说得在理，那新生没再继续出声。

“阮阮，这两人是不是也是你的死对头啊？怎么老挑你的事儿？”墨渊看着曹草与曹花，表情不善。

“他们？”

阮羲和睨了两人一眼，轻笑了一声。

“做我的对头，他们还不够格。”

沈砚看似置身事外，站在一旁，可在此时，他还是开口替阮羲和解释了一句。

“早在售卖药粉之前，她就已经提前说明了，药粉时效只有十分钟，而他在十分钟内没有走完，是他自己的事情。”

经他提醒，曹草与曹花也想起来了这件事。

两人不敢置喙沈砚，只能默默降低存在感，想退入人群，隐下身去。

阮羲和自然瞧见了两人猥琐的模样，可她没有点破，也没有阻拦。

因为第二关考核有规定，新生之间不能有正面冲突打架，所以阮羲和默默准备着自制的毒粉，准备找机会让两人尝尝滋味。

“多谢。”阮羲和回过神来，对沈砚道谢。

沈砚没有吭声，微微颔首算是领了情。

其实，别人不知道的是

他替阮羲和解释，也并非全是为了阮羲和，也是为了他自己。

因为沈砚自己身上没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