铸剑山庄的少爷的眼睛里面,闪过了一抹阴戾之色。
身为铸剑山庄的庄主的儿子,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,也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子对待过。
他的目光,狠狠狠的望着周诏。
他已经打定了注意,只要自己这一次没有事,逃了出去,必然要将周诏碎尸万段。
“贼子你敢?!”
铸剑山庄的庄主来到了这里,第一眼,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,那种狼狈的模样,当即便是睚眦欲裂,对着周诏沉喝了一声,面容狰狞。
他的这个儿子,虽然是不学无术。
但是,身为他的儿子,未来的铸剑山庄,是一定要让其继承的,所有的希望,都放在了这铸剑山庄的少爷的身上。
毕竟,铸剑山庄的庄主,不可能在今后的时间里面,任何的事情,都亲力亲为。
这个儿子,是他最在意的人,也是他的软肋和逆鳞。
现在,他的儿子,却被人这样的对待,当即,这铸剑山庄的庄主,就怒火中烧了起来。
“你是什么人?怎么进入我铸剑山庄的?!”
那铸剑山庄的庄主,咬牙切齿的望着周诏,双眸之中,几乎要喷出来火一般,身影悄悄的,对着那铸剑山庄的少爷的位置走去。
他要将自己的儿子,给就出来。
现在的铸剑山庄的少爷,正龟缩在地面之上,浑身都在发抖,目光却也在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他希望自己的父亲,能将自己给就出来。
周诏就静静的站在原地,目光
平静的望着那铸剑山庄的少爷,虽然没有动手,但是,却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气场,将其完全的笼罩在内。
这,令得那铸剑山庄的少爷,不敢轻举妄动,甚至是不敢向着自己父亲的位置跑去。
唯有铸剑山庄的庄主,在悄悄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,向着他缓缓的靠近。
“我是什么人?”
周诏听得铸剑山庄的庄主的话,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笑意,讥讽道:“这话,你还得要问一问你的好儿子啊,他怎么对待我的,自己心知肚明。”
周诏一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,有人对自己好,那么,自己就一定要好好的对待对方。
但铸剑山庄的少爷,却是对周诏使用一些阴暗的手段,见不得光,周诏就不能容忍他了。
听得周诏的话,那铸剑山庄的庄主,脸色便是缓缓的阴沉了下来。
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但眼神里面,分明是传递出来了一个信息——现在这种情况,就算是做了什么事情,也绝对不能承认。
铸剑山庄的庄主,对自己的儿子的品性,显然是十分清楚的。
这种情况,毫无疑问,是他的儿子,不开眼惹到了周诏,引得周诏杀上了门。
但正是因为这样,才绝对不能承认。
现在,当场的有这么多的人,这么多的高手,还有着那传说之中,令得天下会都抬不起头来的世外玄宗的弟子。
这么多人在这里,一旦他的儿子承认了自己做了
什么事情,必然会引起大多数人的厌恶。
整个铸剑山庄,也会受到牵连。
而他的儿子,将没有任何绝地反击的机会,等于是将自己推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之内。
正是如此,他给他的儿子,传递了一条信息,就是什么也不能说出来。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谁?”
那铸剑山庄的少爷,跟他父亲之间,应该没少做这种事情,立刻领会,对着周诏大吼大叫的说道:“我在房间里面,与我的一些婢女玩耍,这事情,在任何地方都很多见,你偏偏要来到这里找我的麻烦,一言不合,依仗着自己实力强大,就要对我动手,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?”
关于在外面的事情,对楚楚以及孔慈两人的不客气,这铸剑山庄的少爷,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而且,现在的房间里面,还有着一些女子。
那些女子全部都是没有穿衣服。
这毫无疑问,实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,故此,这铸剑山庄的少爷,倒也没有傻到在这个事情上面,给自己洗白。
反正,很多势力里面,已经很多富甲一方的富豪家里,也常常会出现一些与婢女玩耍的事情。
这,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最多,因为私下生活作风不好,被教训一番罢了,但也只是口头上的,并不会出现任何的身体上面的伤害。
但是铸剑山庄的少爷,要是将那些事情说出来,那么,就肯定不可能蒙混过关了。
不管
怎么说,近墨者黑,这铸剑山庄的少爷,在手段以及凶狠胸怀方面,不如自己的父亲,但也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。
相反地,这一次的事情上面,他还表现的反应很快,很是聪明。
作风问题,这不管周诏的事情,而且,还是在人家自己的房间里面,人家自己的地盘上面,你周诏再怎么样,也管不到吧? 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