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现在我跟公子,都是一条船上的了。” 隔壁房间,酒盏歪倒在一侧,年轻男子终于不胜酒力,趴在桌上昏沉沉的睡去,嘴里还在含混地嘀咕着,“我该怎么对你,你让我该怎么对你,烟儿,烟儿……” 而此时蕙昕苑中,汝殊将窗户替染烟关上,“歇了吧,少夫人,已经都快二更天了,天寒地冻的守在窗前,当心又要着凉。” “你说他怎么还不回来呢,我都已经不和他吵架了,也对他的事懒于理会懒于追究,可他为什么还是一日比一日晚归?”染烟失神的面对着窗户,“这么冷的雪夜,他究竟是在哪里过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