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,再也不敢吱声,两个人默默的回了屋,莫镜明便让汝殊回下人房休息去了。 空荡荡的房间,莫镜明独自坐在房内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一会儿又站起身,负手满屋子踱来踱去,再不就是立在窗前,望着外面的黑夜出神,一直折腾到三更,方才进了书房休歇。 第二天晚上,仍是如此,莫镜明用琴声陪伴染烟到子时,手指已是一道道的血痕,旧伤未愈又添了新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