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,对自己也很严格。
他黑着脸,看向台下歪歪斜斜的队列,不满道:“今日晨练,迟到者训练量加倍!”
士卒们顿时垂头丧气,但也没人敢做声。
“殿下给你们赏赐,不是让你们放纵!身为宁古军人,这点意志力都没有吗?”
贺从龙冷哼一声:“三公里准备,迟到者六公里,开始!”
队列稀稀拉拉地跑出去,绕着朝阳城跑了起来。
早起的百姓这两天见惯了宁古军训练的场景,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,有胆大的还会伸手和士卒们打招呼。
墩子在队列中默默跑着,强忍着腿部和腰部的酸痛,脑海中却总能出现那对黑珍珠般的眼睛和雪白的肉体。
同伴贼兮兮地凑了过来,揶揄道:“什长,昨天晚上怎么样?”
墩子白了他一眼:“滚你母的蛋!”
另一位什长也贱兮兮地放慢步伐,和墩子同列而跑。
未等他开口,墩子先发制人:“你也滚!”
什长一阵语塞。
墩子:顺嘴的事。
同伴咧嘴一笑:“你就说香不香吧?”
墩子默默加快脚步。
同伴知道他是好不意思了,也不再追问,只是暗自偷笑。
片刻后,两个字飘了过来:
“真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