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天爷还管这么宽?”
江楼月懒懒地趴在他膝头不愿动,打了个小哈欠,说道:“柳州来消息了吗?”
“今日金伯来过。”谢尧一面说着,一面帮她拿了团扇来一下下打着:“金姑娘写了信,听起来状态不错,还询问你怀孕的情况呢。”
“金姑娘写的信?”江楼月哼了一声,“这承庆是怎么回事啊,跑到柳州那儿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来信回报一下!”
“我们想知道柳州的情况,还得从金伯那儿!”
“真是的,这个臭小子,到底会不会做事!”
谢尧笑道:“估计他忙着,也估计是觉得,这又不是军务,不算是特别要紧的,需要向你汇报的事情吧。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默了默,“你这么说倒也是有道理。”
除了军中要紧的事情,好像其他的事情,与她和江承庆之间的关系来说,的确不算太重要。
江楼月又哼了一声,嘀咕:“这小子可玩高兴了吧,一个人待在柳城没人管了,若是在军营中,每日操练也有的他好受!”
江楼月趴了一会儿,忽然起身,说道:“不行,我得写封信给他,骂他一顿!”
“嗯?骂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