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,又是冷冷一笑:“这样一个随时随地见色起意的男人,到底
有什么值得她心心念念!”
……
谢尧抱着江楼月,一路到了管事安排的房间内,直接抱着人滚到了床褥之中去。
江楼月翻身想起来。
谢尧一把按住她的手,降下身子,唇压在她耳边:“别乱动,外面有人。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无奈,只得耐着性子,调匀呼吸,才低声说:“你跑这儿干嘛来了?!”
“这话我是要问你的。”谢尧抬眸,深邃的眼眸里,照见了江楼月的脸:“娘子,你不是去百花庄了吗?这儿是百花庄?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僵了僵。
以前他温存的时候偶尔会喊她娘子,每次喊的时候,她全身的骨头就好像酥了一样。
她便盼着,寻常他也能喊她一喊。
但他嘴巴跟蚌壳一样,自己怎么逗他他都不为所动。
现在可好,迸出一句“娘子”来,却没让她酥了骨头,而是让她后背有点冒汗。
就像是,做了坏事被人抓包的小孩子一样,心虚的不得了。
江楼月笑得那么僵硬:“我、我是觉得,贡城我没来过,所以我来瞧瞧。”
“哦。”谢尧淡淡说:“换上婢女的衣服来人家府上端茶递水?”
“你是这样瞧瞧的?”
“……”
江楼月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