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楼月默默。
很好,这厮是真的不打算告诉她了。
她有些不太懂,两人都已经成亲了,而且感情很好很亲密,竟然还有不能告诉她的事情?
当即江楼月就有些气闷,一把推开他,起身走了。
“楼——”谢尧伸手想要去拉她。
恰逢这会儿,饭菜准备好送来了。
谢尧只得收回手,两人一起去用了饭菜。
吃饭的时候,江楼月一直等着谢尧说点什么。
谢尧依然没开口。
这让江楼月越发气闷,吃饭的速度都噼里啪啦加快许多。
吃完后,江楼月也不理他,直接洗漱上床歇息去了。
谢尧一人默默地站在屏风后,有些犹豫,要不要把自己忙的事情告诉江楼月。
那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,也是江楼月一直惦记的事情,只是……要让他怎么开口呢?
沉思半晌,谢尧换了寝衣,迈步进了房间内。
江楼月还没睡着,忽然翻身开着他。
谢尧站在床榻前,笑眯眯地说道:“怎么,是打算不让我上床了?”
“……”江楼月沉默地看着他。
方才她因为谢尧不告诉自己忙什么,心情真的很糟糕,猫抓一样难受。
但气闷了一阵子之后,猛然反应过来,自己一开始想的可是要把他安顿好了,
然后假扮舞姬去贡城啊!
他忙一点那不是正好?
如果自己闹了脾气,缠着他哪儿也不准去——
以谢尧的性子,如果忙的事情不是那么要紧的,或许真的就不去了。
然后,她是别想从谢尧眼皮子底下跑出去假扮舞姬。
为了金小小那件大事,她决定,暂时把谢尧每日忙碌还不告诉她忙什么这件事情暂时抛之脑后。
她得先把谢尧稳住。
于是,江楼月哼了一声,“我不让你上来你就不上来?你会这么听话?”
“自然——”谢尧笑道:“不可能。”
“那你问什么问?”
江楼月别开脸,没理会他,又躺回了床上去,有心又似无意,寝衣领口微开,露出了里面水绿色兜儿的系带,以及好看精致的锁骨。
谢尧挑眉,确定她不是真的生了大气,这才款步上前,坐上了床榻。
且人一上去,直接把江楼月抓了过来,“别急,等过两日,都确定了,你便知道我是忙什么了。”
江楼月狐疑地看着他:“别过两日有狐狸精大着肚子找上门来,那我也确定你忙的是什么了。”
“……”谢尧默默地看着她,“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。”
“你还想说我?”
江楼月哼道:“我就是这么不讲理
不好说话脾气坏嘴巴坏,你现在后悔吗?”
谢尧笑道:“你猜。”
“你敢后悔试试!”江楼月手脚并用地把谢尧缠住,翻身压着他,长发从颈侧垂下,落到了谢尧的颊边去。
江楼月俯下身,“不许后悔,更不许有狐狸精……否则的话,我肯定会发疯的。”
因为这个动作,衣襟开的有些过。
谢尧眼底有暗光闪烁,双手一箍,便把她拉下来,“你想多了。”
话落的同时,他翻了个身,手直接扯向江楼月微开的衣领。
她低声软语,吹气如兰,又说:“相公。”
谢尧的手便越发急了。
江楼月低笑着。
似乎自己每次这么喊他,他总是迫切的很。
所以这一次,她一点也不吝啬,缠绵的温存中,便总是时高时低地唤“相公”,喊的谢尧似乎也晕了头,把她往死里折腾,乃至后来都不知道怎么睡过去的。
累惨。
第二日起来的时候,谢尧还在家中。
江楼月拖着如同被车碾过的身体,泡在池子里,眼神幽怨地看着谢尧:“我浑身疼。”
“……”
谢尧略微有些尴尬,很是难得地咳嗽了两声,说道:“是我过了,下次我节制。”
“你每次都说要节制,但是你好像总是不节制。
”江楼月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胳膊都抬不动了,腿疼,腰疼,全身疼。”
谢尧讪讪:“那、那我找点药帮你推一推?”
“还是算了吧。”江楼月垂下眼帘,说道:“你让人准备药,岂不是让其他人也知道我们房中的事?反正我习武之人,皮糙肉厚的,没什么。养个两天就好了。”
谢尧越发不好意思。
他绕到了江楼月的身后去,坐在池边问:“当真很疼?不然我以内力帮你推一推,或许就不那么疼了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江楼月翻过身,双臂一抱,就那么趴在池边上,闭着眼睛说:“好累的,昨晚基本没睡饱……现在分明好困,但是又睡不着。”
谢尧说:“你也泡了好一会儿了,我抱你去休息吧。”
“唔……”
江楼月轻声应着,由着谢尧用薄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,抱着往床榻送去。
她轻叹了口气,喃喃说:“有点想念百花庄了,那儿好多花,真漂亮,现在这月份,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