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要好好陪着谢尧,实则心里总惦记着父亲的身体,今日看到这封信,那点担忧又控制不住了。
江楼月垂下头去,暗暗思忖,如果她说,她暂时离开一段时间,去并州看看父亲,也不知道谢尧在这个京城,
会不会觉得孤身一人不自在?
其实谢尧从未说过,他孤单寂寞冷。
但江楼月却是舍不得的。
就那么沉默了片刻,江楼月问:“殿下呢,今日在什么地方?”
“殿下在兵部。”宫五回话:“信阳那处的兵制改的很好,今日在兵部便议兵制的事情。”
“可能整个大庆国境内的兵制都要改良了。”
江楼月想了想,“那这样吧,你去瞧瞧,等着殿下忙完了,你引他到此处来,或者来通知我一声也行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宫五退走后,江楼月进了兰月阁去,揣着心思摆弄那些针线。
半个月的时间,她拿针也已经很熟练了,只是心里惦记着父亲的身体,不小心戳到了指头,猛然嘶了一声醒过神来。
“小姐,您心里想事情,便别拿这个了,仔细伤到自己。”水云赶紧上前来把江楼月手上的针线接过。
“行吧。”江楼月吮着出血的手指,瞧了外面的天色一眼:“天都黑了呢。”
“不然先帮小姐摆饭吧。”水云问。
“……也好。”
江楼月起身出去,在小花厅用了饭,回到屋内等了一个多时辰,过了子时了,谢尧还没来,宫五也没来。
江楼月等不下去了,起身便往外走:“给我备马,我去瞧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