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糟,已经由婢女收拾了。
江楼月立在谢尧跟前,问道:“徐少俊不是你的人吗?泸州那边现在什么情况,你可有收到消息?”
“你……是打听你表哥的事情?”谢尧试着问罢,又说:“我上次收到徐少俊的消息,还是半月前——”
“我传信他带兵前来卞南,如今他应当马上到了。”
江楼月微微皱眉:“也就是说,徐少俊也离开泸州,但现在还没到卞南?”
“嗯。”谢尧说道:“留了五万人固守城防,其余十万大军全部带往卞南方向。”
江楼月错愕:“你也调兵?”
可转念想到谢尧的性子,又觉得他要乖乖待在卞南当一辈子藩王,什么都不动才不像他。
谢尧说道:“本来当初是想调徐少俊前来,占信阳,将卞南信阳与你外祖家连成一片,只是没想到你动手比我快。”
卞南那个地方富庶是富庶,但又不养兵。
谢尧也怕信阳侯忽然扑过去先发制人,所以到达卞南的一路上小心再小心,回到卞南之后立即加固城防。
想等着徐少俊到了再办事。
只是,泸州距离卞南毕竟是远,行军还要隐秘,走的便慢。
江楼月骑兵奔袭,不到十天把信阳就给占了。
谢尧迈步上前,把江楼月的手握住:“忽然觉得自己的银子花的很值得,现在让我再出几百万两我也甘愿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