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丈之内,软鞭脱手,只听嗖的一声响,有暗箭射出。
因为距离太近,秦朝云防备不
急,当胸中了一箭,脸色骤然发白。
江楼月手腕上的袖箭镯子又射出一只短箭,去势极快。
这个距离射出的暗器,几乎避无可避。
这一箭射在了秦朝云的大腿上。
短箭几乎没根而入,秦朝云单底跪地,浑身血气弥漫,再无力气。
不远处的江承乾松了一口大气。
江楼月手一探,软鞭回到了她的掌心。
秦朝云咬牙说道:“你……使诈!”
“什么是诈?你躲在暗处准备偷袭不是诈?还是你潜伏在泸州城做守城将军,却私自放柔然人入城不是诈?”江楼月笑笑,冰冷地说道:“兵不厌诈。”
明知实力不及还要单打独斗,那叫愚蠢!
况且,他们现在也不是比武切磋,分明是以命相搏。
秦朝云看着眼前的少年将军,那飘逸的白袍袍角,心中默默:又轻敌了。
在泸州这段时间,江楼月对他很好。
赠他明光铠甲,亲自照料他的伤势,时常前来与他说起军中趣事……
那少女……眸光明媚,笑意真挚。
时日久了,他也不是铁石心肠,竟也对她……下不去杀手。
他只想抓了她,威胁她的人把辛罗依放了。
然而,在这种时候,心软便是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