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样的时候,她能稍微体会到这男
子片刻的温存。
谢流云也没有推开她。
他安静的环抱着她,仿佛是最亲密的情人,轻声说道:“你这半边耳朵,迟早让他的命来祭。”
辛罗依心中骤然甜蜜,只觉得为他付出所有,都是值得的。
谢流云耐心十足,陪了她足足三个时辰,天色逐渐昏暗,辛罗依困的支撑不住,睡了过去,他才离开辛罗依的帐篷。
出了账后,他便往自己的小账走,于寿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进到账内,于寿立即请罪:“属下该死,漏了真容了……属下也没想到,宸王如今有那么强的内力,扇风扫过,属下面上的铁面具都裂成了两半。”
“他一向深藏不漏,这些不是你的错。”谢流云淡淡说道:“你这次也受伤了,先处理伤势,其余的事情,等会儿再来禀报。”
“是!”于寿应了一声,又迟疑地说:“主子,宁州那边,玉蓉小姐好像一直在找您,传出去的信也有十多封了,如今都被影奴收着。”
谢流云沉默片刻。
不用看,他也大概知道,宁玉蓉能写些什么。
只是如今他在此处,与她回信多有不便。
而且此处形势紧迫——
谢流云正要说话,帐帘却忽然被人掀开了,“流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