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,等上了药,他又拿了干净的白布将手掌给她包裹,才说道:“在我这儿,你一点小伤也是大事。”
江楼月笑眯眯地说:“那我以后
尽量保护自己,不受伤。”
“嗯。”
谢尧应了一声,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拥住。
两人就这么靠了半晌,江楼月忽然说:“柔然人来找傅南香,想必是想串联傅南香对付我和父亲,你说见机行事,打算怎么做?”
谢尧握着她的手腕,声音轻的不能再轻:“傅家兄妹,活的时间已经太久了。”
……
营中发了榜文,摆下擂台,全营的士兵,只要不是守城的,大部分都报了名参加骑兵选拔。
武安侯坐在主位上,亲自坐镇,此地热闹的不得了。
因为骑兵的月俸是普通步兵的三倍,四季衣物,伙食供应,全部水涨船高。
他们这些人来当兵,原本就是家中活不下去了。
骑兵那么优厚的条件摆在那儿,谁不愿意去?
因此,校场擂台之上,一大早就围的人山人海,铜锣鼓声一阵之后,骑兵选拔便开始了。
而相对于校场的热闹,傅家兄妹的帐篷里十分冷清。
傅南香昨晚昏了大半晚上,一早才醒来。
她坐在矮榻上,回忆着昨晚的事情,片刻后,便往傅南擎账中去了。
“哥。”
傅南香掀起帘子进了帐。
此时傅南擎正趴在行军榻上,听着外面擂台传来的声音,气的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