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点过度都没有。
就那么直接——
“……”谢尧僵了僵,认真且慎重地说道:“我以后都不会再丢下她。”
站在谢尧身侧的江楼月终于开口了:“爹,当初信阳的事情,是我的问题,你别怪他。”
她将他的心放在地上踩了一辈子,便连最后,他的命也为她送了……
其实他们各有各的苦,如何清算的清楚。
武安侯看着他们那相互护卫的样子,倒是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冷冷丢出一句:“滚蛋!”
他们这番样子,倒是自己成了不识相的,棒打鸳鸯的人一样。
“爹……”江楼月迟疑道:“你不是找我有事?”
“现在没事了!”
武安侯脸色难看,挥苍蝇一样朝他们挥手。
江楼月抿了抿,小声说:“那我们就走了,爹也早点歇息。”
见两人手拉手往外走,武安侯忽然皱眉:“回来!”
江楼月心头一跳,回过头来,“爹——”
“我是让他走——你留下,我有话与你说。”武安侯说着,视线冰冷地看着谢尧:“一些父女体己话,宸王殿下不好在这儿听着吧。”
“……”谢尧确定武安侯不会对江楼月怎么样,沉默了一下,转身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