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谢尧起身走了。
江楼月假装睡着,装了许久许久,外面再没有一点声音,她终于慢慢翻身坐起,有些复杂地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,这一夜,她彻夜未眠。
她趴靠在枕头上,想着二人诸多的过往,脑子里闪烁过最多的,当然都是他的温柔。
还有一些破碎的画面,不期然撞了进来。
“我混蛋,我骗子,全是我的错,我不该赶你走,乖一点,我们把药喝了好不好?”
江楼月呆了呆,他、他说过这样的话?
江楼月破天荒地咬着手指,陷入迷茫之中。
所以他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,难道像宋先生说的那样、那样撒娇……就有用?
第二日,江楼月就那么恍恍惚惚的过去了。
谢尧依然是整日不见人影。
江楼月现在伤势已经恢复了一些,不必整日都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她盘膝坐在那儿,托腮皱眉。
撒娇?
怎么撒?
她好像只会撒野。
江楼月挫败地捧着自己的脸,无力的直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