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的快感,他几乎可以称得上狼狈的甩袖转身:“滚。”
江楼月看着他这个样子,真的好心疼。
便是再迟钝的心,她都忽然意识到,谢尧还是心疼她的,只是前世的那些记忆太过触目惊心,所以他才成了这样,他对自己下不了手,只能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痛苦。
那么,她能做的,就是离他远一点,让他的痛苦少一点。
仅此而已。
江楼月垂眸,默默将那不成形的衣服披在身上,拉来斗篷,将自己紧紧裹住,万分不舍的看了他僵直的背影一眼,转身走了。
门板拍和的声音那么轻,去仿佛扣在了谢尧的心上。
谢尧用力的捏紧了拳头,“谁让她来的?谁——”
门外,金伯赶紧进来:“这……公子息怒,都是误会。”
“金伯,你是觉得你在身边够久。”谢尧双眸冰冷,还泛着暴怒的红光,“什么都能为我做主是不是?”
“老奴不敢,这件事情真的是误会——”
“我再说我一次,我不要看到她,我也不要听到任何和她有关的事情,谁要再敢说,我要了他的命!”谢尧话落,一拳击下,屏风碎裂成无数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