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是。”王氏看着武安侯,说道:“云宿山离这里很近,我身体可以撑得住的,侯爷……你便带我去吧。”
武安侯叹了口气:“也好,但这两日夫人得好好休息才行,我吩咐人去准备。”
“多谢侯爷。”
武安侯说:“你我夫妻,哪里需要这么客气?”
……
江楼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,竟然已经回到了道观内的床榻上。
她猛然坐起身来,见竹帘后站着一个人影,立即发问:“宫五?殿下呢!”
“殿下就在隔壁休息。”
江楼月下床穿好了靴子,直接往隔壁走,因为失血过多,脚下虚浮无力的很。
到了隔壁门前,千机老人正从里面走出来。
千机老人挑挑眉:“醒了?失血那么多,醒的倒是早。”
“前辈。”江楼月看了屋内一眼,迟疑地问:“他——”
“老夫出手,当然万无一失,他体内的南桑蛊已经解了。”
江楼月大喜。
千机老人又说:“不过么,解蛊的时候吃了点苦头,他现在还在昏睡,起码要过个一两日才能醒呢。”
“多谢前辈。”江楼月仓促的道了谢,便扑向了谢尧的床边。
千机老人瞧着,摇头叹气:“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