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金伯担心到了极点,问的话也很轻很轻。
宋大夫说:“针每走过一处穴位,那穴位便如同有万千根
细针在扎一样的疼痛,而且旁人也尽量不要碰触公子的肌肤,每次碰触,存在脉络里面的飞针基本都会反噬,你们这几日照顾公子一定要注意。”
金伯呆住。
怪不得宋先生竟用悬丝诊脉的手法。
他那晚见谢尧召见宋先生,只以为是平常治病,没有多想,在谢尧吩咐其他人全部退下的时候,他还贴心的将人给带走了,如今却后悔莫及。
如果他在跟前,是绝对不允许谢尧如此作践自己身体的。
可事到如今,他除了震惊之外竟然束手无策。
“好了。”谢尧将丝线解开,淡淡说道:“我自小受尽寒疾折磨,这点痛不算什么。金伯,宫中一切你仔细盯着,如果这次不能顺理成章的拿到赐婚的圣旨,你家公子这份苦便白受了。”
金伯一凛:“老奴明白。”
“另外。”谢尧顿了顿,又说:“让宫五与她说,我最近很忙,忙的几乎抽不开身来,能拦着她过来便不要让她过来,但也不要刻意了,叫她发现了什么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金伯满脸担忧:“您为小姐做到这个份上,为什么还不要叫她发现?只有她知道了,才会更珍惜公子——”
“她若知道——”谢尧略带无奈地笑了一声,“只怕要骂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