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当值的太医正在为睿王殿下包扎伤口,盆子里全是血水和布带……衣服连在皮肉上了,太医们把衣服给剪了下来,九皇子也痛的昏、昏了过去。”
皇帝脸色骤然阴沉。
方才说起云妃怀孕之时,他曾犹豫再三想要为谢景晗求情,但太后的心性,他是再清楚不过的,他越是求情,太后越是要揪着谢景晗不放,以后谢景晗在宫中也要一直被太后挑错处,如今谢景晗虽然吃了些苦头,但让太后消了气,也算是让谢景晗长点教训,免得以后还这么毛毛躁躁,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!
“还有……今儿个送睿王殿下回来的,好像是武安侯的副将呢。”常喜说。
皇帝一怔:“是吗?”
“是,叫罗风,以前跟在侯爷身边,后来英姿郡主去泸州的时候,被侯爷派到了郡主身边,之后好像就一直跟着郡主了。”
“江楼月……”皇帝默默念着这个名字,舒了口气:“倒是个有眼色的,今日若晗儿在大街上就被太后拿下,一切就由不得朕来插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