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多谢公主了。”
谢流云淡淡说着,与辛罗依相视一笑。
不远处的马车上,谢芳菲咬碎了银牙:“岂有此理!”那次在国宾馆中,她分明亲眼看到辛罗依和太子腻在一起,也不避讳光天化日的,在亭子里……衣服都快脱掉了,如今竟然冲着流云哥哥笑的那么矫揉造作……这个肮脏的女人,哪配得上她的流云哥哥?
这一日,谢芳菲气的帕子都快揉烂了。
到了晚间,送亲的队伍赶到了下一个城镇,驿馆官员早有准备,将谢流云等人迎了进去。
谢芳菲心情很不好,几乎是跺着脚上了楼,一进屋子便气呼呼地将门拍上,把婢女也锁在了外面。
“公主……您让奴婢进去伺候您梳妆可好?”婢女在门外低声说。
“走开!本公主不用你们伺候,都走远一点,别来烦我!”谢芳菲咬牙切齿地骂道:“真是蠢货,看不出本公主心情不好吗?非要来——”
话音到这,谢芳菲甚至没看清楚挟持自己的人是谁,就被捂着嘴迷昏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