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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五自然懂得江楼月话中意思,问:“那咱们要不要拦?”
“不必。”江楼月冷笑,“让她生。”
“这……”宫五复杂的看着江楼月,盯了这么几个月,明明抓住把柄了,却要眼看着事情发生?
“只有感受过希望之后的绝望,才会让人体会到更为锥心的痛苦,爬的越高,摔下来的时候才会越痛。”江楼月缓缓在宣纸上勾画,平平的语气却说出让人头皮发麻的话,那沉静的态度,一点也不像是个十五岁的少女,“把人证保护好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宫五悄无声息的退下了。
江楼月慢慢收住笔锋,看着笔下那一整篇的柔然文字,垂着眼眸,不知在想什么。
小琴低声说:“小姐,今夜还写吗?”
江楼月许久才说:“拿去烧了吧。”
小琴不敢多问,把桌上的一叠字拿到走廊外,用火盆点了化成灰烬。
第二日,江楼月和江星月姐妹相携进宫。
宴会设在承庆殿,是宫中大型宴会专用的宫殿,殿堂又大又宽敞。
姐妹两人到的时候,大殿内已经到了不少人,贵女和王孙公子们三两聚合在一起低声说话,在看到江家二姐妹的时候,殿内忽然就变得十分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