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救而战死的士兵,一人给他们家人抚恤金二百两。
慕玄清看了看册子,点头认同,转头看向赵岩:“赵司马,这些人可都是你手下的人?”
赵岩目视前方,面无表情道:“他们确实是我手下训练的兵,不过,臣下虽是姜州司马,却也得配合刺史调令。三日前,时任刺史的黎靳黎大人派人手拿调令前来,说是姜州发现了须风细作,需要派兵剿杀,臣下才点了兵给他。”
顿了顿,又道,“依臣下所见,黎大人可能是被奸人蒙蔽,才会确认少君为须风细作。所谓不知者不罪。先不说黎大人,光是臣下手中的那些兵卒,只是听令行事而已。”
“你的意思,他们不该受罚?”
“臣下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替他们觉得冤而已。”
嘴上说没有这个意思,实际上句句都是这个意思。
慕玄清朝他走近一步,目光如鹰隼,紧盯着他。
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威严如高山,有种强烈的压迫感。
饶是赵岩这种带过兵的将领,亦有些胆
寒,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