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仅是如此,还中了毒。”
钟萧离眯了眯眼,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一股冷意。
“后来,连夜我与几名亲卫,被人送出了祝州城,然后便是一路的被人
追杀,足足十日之久。”
想起当年那小半个月的追杀,钟萧离仍旧心有余悸。
“这……”
方青冉好似从钟萧离的字里行间,听出来了一些异样的余味。
“我怎么感觉,他们像是在猫抓耗子。”
“谁是耗子?”
钟萧离眼神一冷。
“你继续说,这和迟映雪又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说呢?”
钟萧离睨了方青冉一眼。
“若不是被人昼夜追杀,我又怎会毒发?又怎会在野外取草炼药?”
“最终毒没解,还神志不清落河,与一女子莫名的过了一夜。”
“你是说迟映雪?”
方青冉张了张嘴,将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,迟疑了片刻。
“既然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,你为何还?”
“发生什么了。”
钟萧离见方青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,就火大。
宁宁经过太医署,以及诸多验证,是他钟萧离的女儿不假。
而且,随着她越长越开,眉眼间也越来越像是钟萧离。
他早前就没怀疑过,宁宁是不是他的女儿。
只是迟映雪……
钟萧离可曾暗中见过,这女人和宁宁在一起的时候,是何等的表现。
那根本不像是母女,反而更像是演戏。